她昨天跟Aimee聊過天,霍寒年的心理疾病不是短時間就能治愈的,在這期間還不能受刺激,若是霍母長時間留在帝都,只會對霍寒年造成惡劣影響。
而霍寒年不敢面對霍母,自然無法讓她離開!
溫阮抿了抿唇瓣,她得想個辦法,讓霍母離開才好。
……
霍寒年去澳洲出差后,溫阮回了云城。
下了飛機,忠伯過來接她。
“忠伯,你和忠嬸最近身體都還好吧?”溫阮笑盈盈的遞上自己準備好的禮物。
忠伯接過溫阮的禮物,笑著點頭,“我和你忠嬸身體都還好,只不過——”
看到忠伯欲言又止的神情,溫阮眼里閃過一絲疑惑,“只不過什么呢?”
忠伯嘆了口氣,“前幾天醫院發生了件醫鬧,有位病人手術途中心梗身亡,家里人不停地鬧事,你父親去找你母親了許久沒有聯絡家里,那些人找不到你父親,不僅在醫院鬧,還鬧到了家里!”
溫阮纖致的細眉微微一皺。
“忠伯,您開快點,我要回去見奶奶。”
四十分鐘后,忠伯開著車進了別墅區。
離溫家不遠的地方,鐵柵欄前面圍著一群舉著橫幅的人。
有人披麻戴孝,坐在地上燒紙錢。
看到溫家的車開過來,一窩蜂的涌了過來。
車窗緊關著,隔絕了外面的哭喊吵鬧聲。
溫家的保鏢,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一群人從車子邊上趕開。
車子開進庭院,溫阮下車,朝外面敲鑼打鼓喊冤的人群看了眼,小臉緊繃的進了別墅。
老太太坐在客廳沙發上,聽到聲響,回頭看了眼。
“小嬌嬌!”老太太起身,迎了過來。
溫阮撲進老太太懷里,看著老太太鬢邊的白發,心疼的道,“奶奶,我回來了,家里的事,你就別操心了。”
老太太摸了摸溫阮的腦袋,“你劉伯伯他們在處理這件事,原本跟家屬已經協商好了,但這兩天,不知怎么開始大規模的鬧了起來。”
溫阮隱隱感覺到這件事后面有只幕后黑手在推動。
不過——
“奶奶,你剛說這事兒,誰在處理?”
“劉炳福,你劉伯伯啊!”
提到劉炳福,溫阮想到前世,溫家出事時,身為副院長的劉炳福帶著一眾醫護人員集體罷工,直到醫院落到霍景修和葉婉婉手中,他們才重新回到醫院上班。
如此看來,劉炳福就是個墻頭草,極容易讓人收買。
若這次醫鬧事件有人在背后指使,劉炳福很可能已經被人收買了。
一個被收買的人,怎么可能主持公道,還醫院清白?
看著溫阮纖眉緊擰心事重重的樣子,老太太心疼的道,“小嬌嬌,這件事就交給你劉伯伯他們去處理,你剛從帝都回來,累了吧,奶奶吩咐傭人做了你愛吃的點心,吃點東西了去樓上休息。”
溫阮搖了搖頭,她將老太太扶到沙發上坐下,“奶奶,爸爸的私章在家里嗎?”
老太太點頭,“在的。”
“奶奶,這事兒交由我去處理吧!”
老太太看著澄眸睿智而沉靜的溫阮,輕輕拍了她的手背,“你是不信任你劉伯伯他們嗎?”
溫阮抿了抿唇瓣,“我一時之間無法跟奶奶解釋,但奶奶請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們溫家。”
老太太嗔了溫阮一眼,“奶奶當然相信你了。”說著叫來管家,讓管家將溫錦章保險柜的鑰匙交給溫阮,“你爸爸的私章在保險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