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霍寒年拍了板,誰都不敢有任何意見。
霍寒年從主位上站起來,面容冷峻的看向霍斯,“你來趟我辦公室。”
說罷,往會議室門口走了幾步,似乎想到什么,又回頭看向其他幾人,“你們要配合好霍斯的工作,若是不服從,就是與我作對!”
霍寒年的話,無疑是給了霍斯一根定海神針。
以如今霍寒年在霍氏的地位,誰敢跟他作對呢?
盡管他們心有不甘,憤憤不平,可也不敢再說霍斯什么。
霍斯進到霍寒年辦公室,低聲問道,“我想知道,為什么是我?”
霍寒年坐到皮椅上,抬起黑眸看了眼霍斯,“因為你像曾經的我,而且,你有這個能力跟魄力管好霍氏。”
霍斯不解,“你還這么年輕,為什么要讓我接管?”
“有些事你暫時不必知道。”
霍斯識趣的不再多問什么。
……
雍和會館。
霍寒年帶著溫阮過來,一推開門,里面坐了將近十多個男男女女。
厲晏琛和葉傾語過來了,江煜也來了。
還有好幾個溫阮不認識的公子哥。
霍寒年攬著溫阮纖細的肩膀,低頭看著她清麗的小臉,“有個人特意交待,讓我一定要將你帶過來。”
溫阮疑惑的道,“誰啊?”
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一道粗嘎的男聲,“溫小姐,是我!”
溫阮回頭,看向抱著一束鮮花,從進門口來的男人,她微微怔住。
黎睿?
黎睿大步走到溫阮跟前,差點就單膝跪了下來,還是霍寒年踹了他一腳,他才察覺到單膝下跪不妥。
他尷尬的咳了一聲,“我過來,是特意向溫小姐道歉的。當初我瞎了狗眼,才覺得溫小姐跟阿年不配,瞎了狗眼才覺得蘇若兮對阿年沒有二心!”
溫阮看著臉上滿是愧疚和歉意的黎睿,微微抿了下唇瓣,“道歉我接受,不過還要罰酒三杯,當初你對我的排斥,讓我郁悶了好久。”
黎睿拍了下自己腦袋,憨憨的笑,“罰,必須罰!”
黎睿將花交給溫阮,走到茶幾前,倒了三杯白酒。
特別豪爽的將三杯白酒一飲而盡。
“欸,你別喝那么急——”
結果話音沒落,黎睿就倒在了沙發上。
“媽的,這酒喝了怎么讓人頭這么暈?”
江煜站在沙發邊,雙手抄在褲兜,俊秀的臉上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這是我淘到的百年好酒,70度的度數,被譽為霸王醉。一般人喝上一杯就會出現醉意,你不要命的連喝三杯,就等著醉個三天三夜吧!”
看著翻了個白眼,就趴到沙發上醉死過去的黎睿,溫阮看向身邊的霍寒年,“我是不是有點過份了?”
霍寒年低笑著道,“過什么份,他自己作死自找的。”
今晚是霍寒年組的局,這些朋友,都是在他出事后,花費精力和心思找過他的人。
溫阮和葉傾語坐在沙發上說話,男人們打牌的打牌,打臺球的打臺球。
霍寒年,厲晏琛,江煜,還有一個公子哥坐在一起打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