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桃垂下長而密的睫毛,生怕溫阮會罵她,“媽咪,我去追蝴蝶,碰到了松子樹。”
一次偶然機會,溫阮發現小櫻桃對松子香過敏。
每次過敏,身上就會起一層紅色疙瘩。因此,她對她交待再三,要離松子樹遠遠的。
小櫻桃知道自己沒聽媽咪的話,怕媽咪生氣,起了一層紅疙瘩,也不敢回別墅。
溫阮又氣又心疼。
這丫頭,還真將她當成母老虎了?
溫阮伸手,將小櫻桃抱了起來,“下次注意點,媽咪現在帶你上去擦藥。”
小櫻桃點頭如搗蒜,“媽咪放心,以后我一定會超乖超聽話噠!”
溫阮抱著小櫻桃別墅,一到客廳,就遇到了從外面回來的霍寒年。
看到小櫻桃臉上都是紅疹,他怔了下,連忙走過來,“她怎么了?”
霍寒年眼中流露出來的擔憂,讓小櫻桃感受到了他對她的在乎,不想讓他擔心,她奶糯糯的說了句,“酷蜀黍別擔心,我只素對松子香過敏,媽咪等下給我擦了藥,明天我就會好噠!”
不待霍寒年有所反應,溫阮就已經抱站小櫻桃上樓了。
霍寒年抄在褲兜里的大手,微微收緊握也了拳頭。
小丫頭對松子香過敏?
這時,霍寒年身后的管家小聲說了句,“少主,我記得你對松子香也過敏,我正準備讓人將后花園里的松子樹移走呢!”
霍寒年漆黑的狹眸,微微瞇了起來。
…………
奢靡的夜。
霍寒年約周珩去了酒吧。
霍寒年叫了瓶上等的洋酒,一杯接一杯的敬起了周珩。
“北王,這兩天我招待不周,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周珩本就是個豪爽的性格,霍寒年敬他一杯,他就喝一杯。
酒過三巡,霍寒年見周珩深邃的眼里帶了絲熏意,他嗓音低沉的道,“北王,你對松子香過敏嗎?”
周珩并不知道小櫻桃過敏的事,更不知道小櫻桃對松子香過敏。
他擺了下手,“我皮糙肉厚,對什么都不過敏。”
霍寒年修長的劍眉微微皺了下,還想說點什么,包廂敲門聲響起,售酒小姐進來送酒了。
“先生,你們點的酒。”售酒小姐將一瓶威士忌放到桌上。
正準備離開,一道低沉陰冷的嗓音響起,“你,抬起頭來。”
售酒小姐一怔。
霍寒年聽到周珩的聲音,也微微怔了下。
周珩高大的身子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售酒小姐跟前,修長粗礪的手指,一把掐住她下頜,將她的小臉抬了起來。
女人長著一張傾城絕色的小臉,嬌媚璀璨,只不過一雙狐貍眼清清冷冷,里面像是藏了無數故事。
看到女人樣子的一瞬,周珩渾身氣場驟然陰冷了不少。
他扯了下唇角,喉頭里發出一聲陰森的冷笑,“是你。”
女人揮開周珩掐在她下巴上的大手,“先生,你認錯人了。”
周珩瞇了下危險陰鷙的冷眸,“本王還沒說你是誰,你就說我認錯人了?”
沙發上的霍寒年看到二人的對話和舉動,劍眉蹙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