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彧今日早早便下朝了,昨夜里跟小姑娘親密的一幕,讓他一整天無論做什么事情,都神色恍惚,不由自主的去想,去回味。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朝的時間,崔彧迫不及待的便回了王府。
前腳剛進王府,還沒到外院書房處,隨即便聽到后院的二門處的小廝急急忙忙的跑來。
“王爺......瑾姑娘......瑾姑娘自盡了......”
崔彧大驚,匆匆朝著內院而去。
而此時跟崔老夫人一起住在韶華居的崔瑾,上吊未成,讓丫鬟們解救了下來。
脖子上的勒痕顯眼,崔彧進來的時候,崔老夫人正抱著崔瑾哭的可憐,崔二夫人還有崔家兩位姑娘也在旁邊抹著淚。
見崔彧進來,崔瑾羞憤欲絕,仍舊要撞床頭柱子。
“瑾兒,你這是作甚,這不是要了老身的命么!”
“祖母,您別攔著我,讓我死了算了,我這樣還有什么臉活在世上......”
“我可憐的瑾兒,竟然這般被人欺辱......”
連崔二夫人都上前攔著,兩個崔家的姑娘更是謹姐姐的喊著。
這里亂作一團,崔彧皺眉看著。
“發生了何事?”
崔瑾哭的悲痛欲絕,險些抽過去,自然說不得話。
崔二夫人之前在那丫頭手里吃過虧,心里還記恨著呢。
這會好不容易得了機會,便帶著對崔瑾的同情說道:
“瑾兒今日午后去外書房尋你,也不知如何得罪了你書房院里那位姑娘,竟讓她將瑾兒的衣服扒了,丟在了院里的水缸里,家丁護院都看著呢,這以后可讓瑾兒怎么做人吶!她一個黃花大姑娘,還沒嫁人呢,這可怎么是好。”
說起這個,崔瑾哭的更加的傷心了。
崔老夫人抹了一把淚,沉著臉看著崔彧。
“今日這件事,無論如何,你要給我一個交代!”
崔彧始終冷眼旁觀,將人扒了衣服丟進缸里面,的確是七七能做出來的事情。
只不過她不會平白無故的就做這樣的事情,定然是崔瑾先惹了她。
“瑾兒,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來說。”
二夫人聽著崔彧的話,頓時覺得臉上無光。
崔彧的意思是信不過自己唄,才讓崔瑾說。
崔瑾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就是她害得我......”
“如何害的你?”
崔瑾答不出來。
眾目睽睽之下,是她自己脫了衣衫,跳入水中。
崔瑾哭的哽咽控訴道:“那個賤人邪門的很,便是她害的我,故意讓我出丑!”
崔彧在聽到崔瑾說賤人的時候眉頭深鎖,沉聲怒道:
“崔瑾,再胡言,即刻將你送回鄴城!一個大家閨秀,開口閉口便如此不堪的話語,誰教的你?”
崔瑾見崔彧真的動怒了,心里害怕,害怕他真的把自己送會鄴城。
她撲到崔瑾的腳邊,拽著他的衣角,哭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