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水中月所說的這種事情,在京中不知道有多少,更何況三十五年前的事情,若是尋人,更如同大海撈針一般。
“改日本王差人再問問他這個寒寧的情況,看看能否找到。”
水中月救過小七,崔彧自然會格外的上心。
小七惦記著廚房里面的螃蟹,伸出手指在崔彧的掌心輕撓了撓,之后勾了勾他的手指。
“王爺,螃蟹都蒸了,不吃的話,就浪費了......”
崔彧斜睨了她一眼,隱有笑意。
“本王幫你吃了。”
“!!!”吃的東西還能幫?
果然,崔彧讓人端了上來,就當著小七的面,悠然自得的吃了起來。
君子皎然,如輝如月。
哪怕是螃蟹這類吃起來費力的東西,崔彧也姿態從容優雅,舉止有度。
小七在邊上看著,口水都咽了兩斤了。
崔彧吃完,凈了手后,眉梢隱含笑意道:
“下次再不聽太醫叮囑,本王一日三餐吃螃蟹,讓你看著。”
小七再次氣成河豚。
她決定,跟崔彧絕交一晚上!
不行,好歹是她讓認蒸的,她得嘗嘗味兒。
在崔彧起身的時候,小七走過去,抬手勾住崔彧的脖子,踮起腳尖便親了上去。
此時滿屋子的丫鬟,看到如此孟浪大膽的王妃,個個臉色羞紅,悄無聲息的退下。
崔彧呼吸一窒,托住了她的腰,便要抱著她朝內室走。
小七卻在這時松開了他,哼唧了兩聲。
“連個螃蟹味兒都沒有。”
說完,便要松開他。
崔彧哭笑不得,哪里又容許她退開。
他手臂勾攏,將她環了過來。
“本王還不如兩只螃蟹?”他抵著她額頭,啞聲低語。
“王爺自然要比兩只螃蟹重要。”
“那為何不繼續了?”是他的滣不夠軟?還是他的吻不夠讓她沉迷?
小七微怔,還沒來得及反應之時,他便俯身,覆上后,抱著她去了內室。
長喜長樂兩個人在外面守著,此時是下午,天色還大亮,兩個人聽著里面傳來的聲音,對視一眼有些尷尬。
長喜畢竟不如長樂見多識廣,長樂下個月就要嫁給段成虎了,兩個人悄默默的好了快兩年的時間了。
“這天還沒黑呢,王爺就把王妃往床榻上攆,也不曉得王妃吃不吃得消。”長喜小聲嘀咕著。
以前還覺得王爺穩重靠譜,只是最近總覺得王爺跟那山頭上的餓狼似的,眼里冒綠光。
長樂擰了長喜一把。
“你小聲點,仔細讓王爺聽見了。”
長喜撇了撇嘴沒說話,只是想到王妃身上經常青一塊紫一快的,那肌膚嬌嫩,經不得王爺這般。
長樂作為一個深諳此道的人,輕咳了一聲,低聲道:
“王爺那是疼愛王妃,情之所至都未曾真的動她,后院里也沒有妾室,可見王爺是真的敬她愛她。往年如今正當盛年,能做到這樣地步,已經實屬不易了。”
兩個人經常服侍王妃,自然清楚王妃的守宮砂還在。
小七陪著他鬧了一會,便躺在他懷里,解放雙眼,讓他給講故事。
到了擺晚膳的時候,兩個人才起身。
用了晚膳后,崔彧撿了一些重要的折子批了,剩下的,等明日送去鄭珣那里。
整日里架雞斗狗,戲耍太監,調戲宮女,看著越長大越頑皮的鄭珣,崔彧不知一次的懷疑自己的教育方法。
養過兩個娃,一個養成了小七這樣。
另一個,養成了小皇帝那樣。
他很頭疼。
他處理完折子的時候,小七還在凈室沐浴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