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人剛剛入賽車協會,但是吧,待遇天差地別,不止季嬌兒區別對待。
其他的賽車高手也是,畢竟薄桑是一個花季年紀、年輕漂亮的大美人,一看就是校園里出來的純純高中生,而且她不說話的時候,沒什么威懾力。
溫氿看著幾個過來搭訕的賽車手,理所當然擋在了她面前,“你們好啊,我是溫氿,今天剛剛加入賽車協會,以后多關照。”
誰他媽要和你多關照,幾個賽車手心里mmp,嘴上還得裝出笑意,“好,這位也是新加入協會的吧,很少有女生玩機車能進入協會的,聽說是玫瑰推薦的,她說你車技很厲害,改天有時間一起玩玩?”
薄桑只覺得有點口干舌燥,將剩下的飲料也一飲而盡,隨意淡聲,“嗯。”
“她是曼島排位賽第三名,在我之上,自然厲害。”說著,溫氿又接過話岔子,就是不想他們和薄桑聊天。
這人可,真礙眼。
幾個賽車手面面相覷,看了一眼面色緋紅、柔柔弱弱的薄桑,色向膽邊生,其中三個人假意拖住了溫氿聊天。
而其中一個,帶走了薄桑。
等溫氿回過神,身后的薄桑已經不見蹤影,他氣得甩開幾人就在宴廳里找她的身影。
游輪走廊樓道里,薄桑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但是已經晚了,這里但凡有點化學原料,她也能自己配出解藥。
但是游輪上,怎么可能會有那種東西,更別提解藥。
身后的賽車手還在不停騷擾她,“要不去我房間,這里離我房間近,我看你喝醉了,我那正好有醒酒湯……”
說著,手剛要碰到薄桑——
她目光寒冽,還沒動手,男人已經被一只手制止了。
“滾遠點,她是老子的人。”說著這話的時候,溫氿明顯已經因為找她,而已經氣喘吁吁,有些啞。
好不容易找到,自然是認出來他是剛剛那個男人,敢情合伙想對薄桑不軌,他連眼神都是怒氣。
男人見狀,就知道一個人打不過對方,結結巴巴地后退逃離,“我,我就是好心要送她回房間,你兇什么,你的人就你的人,我走還不行……”
對方走后,溫氿一直提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不過在看到薄桑的樣子時,又提到嗓子眼了。
他清楚她沒喝過酒,這反應……
“你,怎么了?”
“我要回房休息。”
薄桑一分鐘都不想和任何人待,她想回房間,把自己鎖起來,這樣最安全。
可溫氿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我就送你到房間外。”
說著跟著她身后,兩人到了她房間后,薄桑用最后一絲理智要鎖門。
溫氿摁住了她的手,嗓音極其啞,“我,能照顧你嗎?”
薄桑瞥了一眼他的手,下意識抽開了自己的手,因而,門也被迫打開了。
溫氿站在門口沉默了幾秒,最終,走進來并且關了門。
他看著神色不對勁似被下了藥的薄桑,靠著墻邊,冷痞地輕聲詢問,“你這樣一個人挺不過去的,我可以幫你減輕痛苦,桑兒,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