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請到偏廳等待吧,我家小姐每次只接待一位客人……”
獨眼老太從后方走廊彎腰伸出了手,李雪艷轉頭看了看夏不二之后,便說了句我先進去吧,可她剛想進去就被獨眼老太攔住了,說道:“你可以進去,但你這兩名護衛都是邪祟之人,她們進不得!”
“哦?何謂邪祟之人吶……”
夏不二慢悠悠的走到了一張香案邊,案上供奉著一尊不知名的神像,供品則是三大碗白花花的大米,夏不二掏出香煙直接在蠟燭上點燃,而獨眼老太又回答道:“沒有靈魂的軀殼,是謂邪祟之人!”
“你一只眼也挺尖的嘛,看出她們是低種人啦……”
夏不二肆無忌憚的靠在了香案上,輕笑著吹出了一口煙氣,可獨眼老太卻彎腰說道:“一切都是我家小姐吩咐,老奴只是代為傳達,更何況接下來會涉及到客人的**,這位小姐還是獨自進去為好!”
“你們在門口等著,我看她耍什么花樣……”
李雪艷用力推開了臥室的房門,誰知道門后還擋著一扇古樸的屏風,無法看到室內的光景,只有滲人的綠色燈光從屏風后透出,而獨眼老太又說道:“請您脫鞋脫襪,用盆中清水洗過后方可入內!”
“少耍花樣!我又不是來拜佛燒香的……”
李雪艷很不耐煩的朝里面走去,獨眼老太什么也沒說便關上了房門,可李雪艷繞過屏風后便是一愣,整間臥室都被紅色的繡布包裹了起來,房頂正中吊著一盤很大的螺旋形盤香,香下盤腿坐著一位鶴發童顏的閉眼女子。
“你是米婆婆……”
李雪艷滿臉驚疑的打量著對方,如果只看臉這女子頂多二十來歲,可滿頭的白發乍一看又像個老嫗,而她盤腿坐在一塊很大的軟墊上,面前放著一只四四方方的米斗,可點在兩側的四根蠟燭上,居然都燃著可怕的綠色火焰。
“你信我就是,不信可以出去……”
米婆婆捻著一串佛珠睜開了雙眼,竟然露出了一雙全是眼白的眼睛,白花花一片連瞳孔的看不到,李雪艷本能的咽了口吐沫,緩緩走到軟墊前脫去了黑色的長靴,下意識跪坐在了木質的米斗前。
“你不用說,先寫一個字吧……”
米婆婆捻著佛珠淡淡的開了口,李雪艷看了看四方的米斗周圍,并沒有發現可以書寫的工具,她只好伸出一根手指來,在平整的米面上畫了一個字,米婆婆便咧嘴笑道:“夫?你何必浪費時間問姻緣!”
“女人的姻緣關系到一生的命運,懂不懂啊你……”
李雪艷沒好氣的昂起了腦袋,可米婆婆卻搖頭道:“我的意思是,你早把你的姻緣抵押了出去,你還來問我什么姻緣,現在是你人生的三岔口,踏錯一步必將粉身碎骨,但我勸你做女人就應該安分守己!”
“你少裝神弄鬼,模棱兩可的話誰不會說……”
李雪艷一巴掌拍在了米堆上,滿臉憤怒的瞪著米婆婆,誰知道一陣猛烈的震動聲忽然從前方傳來,只看米婆婆身后的墻角下,有著一只用大紅繡布蓋住的木頭箱子,猛烈的震動聲正是從箱子里傳來的。
“啊~”
李雪艷突然驚呼一聲抬起了手,米斗里的大米竟然炒豆般跳動了起來,自行往中間涌去逐漸形成了一張臉,等李雪艷看清這張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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