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搖著頭走進了一樓的右側,推開一扇鐵門之后就看見,地下賭場的老板小胡子,正直挺挺的躺在一張木板床上,幾名研究員坐在旁邊寫報告,而這人正是劉恒燕的堂哥。
“怎么樣?”
夏不二帶著大花走了進去,負責審訊的中年人起身說道:“處長!這人意志力薄弱,審訊過程非常順利,對照之前的口供并沒有撒謊的跡象,不過他說劉恒燕失憶了!”
大花驚呼道:“真失憶啦,還真讓你猜對了!”
“對!他說劉恒燕被人打暈在巷子里,搶了她身上的錢和首飾……”
中年人回答道:“有個熟人無意中發現了劉恒燕,但發現她的時候人已經休克了,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才康復,可之前的事全都不記得了,甚至不記得自己叫什么!”
“幸苦了!”
夏不二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帶著大花來到了二樓的一間休息室外,兩名女兵急忙打開了房門,很自覺的走到樓梯口去放哨了。
“張處長!我哥在哪……”
劉恒燕急忙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左手仍被拷在暖氣片上,身上的衣服早被扒光搜查了一遍,只裹了一條大浴巾,兩條修長的美腿露在外面,但是卻被凍的瑟瑟發抖。
“你哥的命掌握在你手上,只看你老不老實了……”
夏不二脫下風衣披在她身上,直接把她腦袋往下按去,可劉恒燕卻滿臉通紅的看著大花,羞聲道:“你讓她出去行嗎,我不習慣三個人一起,但我一定會聽你的話,怎樣都行!”
“你想什么呢……”
大花關上門哈哈一樂,夏不二也沒解釋什么,只是扒開她的后腦上頭發,很快就發現了一道縫合過的傷疤,皺眉問道:“你這條傷疤是怎么來的?”
“我……我不記得了……”
劉恒燕捂住后腦勺說道:“大概兩個多月之前吧,我讓人打暈過一次,醒來就躺在自己家里,什么都不記得了,我哥說我讓人給搶了,幸好讓熟人碰見給送了回去!”
“抽根煙吧……”
夏不二坐下來掏出了香煙,劉恒燕很秀氣的擺了擺手,這反應倒是跟花無艷差不多,花無艷身為花妖最討厭明火,非但自己不碰香煙,纏著他的時候也不準他抽煙。
夏不二收起煙后問道:“昏迷前的事你也不記得了嗎,比如你唱的那首酒館打了烊,究竟是你自己創作出來的,還是聽別人唱過?”
“其實我失憶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只隱約記得自己姓劉……”
劉恒燕囁喏道:“以前的事都是我哥和朋友告訴我的,看到大家都對我這么熟悉,我才確定自己是劉恒燕,不過我唱的那首歌嘛,我蘇醒后它就一直在我腦子里盤旋,還有幾首我想不起完整的歌詞!”
大花急忙蹲過來問道:“什么歌,唱來聽聽?”
劉恒燕扭捏道:“我不好意思唱,歌詞有些下流,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唱那些歌的,反正它們一直在我腦袋里打轉,其他人都沒有聽過,我哥還罵我是個悶騷的騷包呢!”
大花故意說道:“多下流啊,難道是掀起你的紅蓋頭,脫下你的紅褲頭嗎?”
“不是!這是《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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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女兒紅》,我哥都會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