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唐肆說:“還記得我剛剛說的嗎?跟了我,絕對包你們吃包你們住。”
因為他們三個人反過來被一個人威脅了,實在沒有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只有憤恨。
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男人能夠掙脫那個繩索。
這是他們威脅人以來,最丟人的一次。
此時此刻的車子里面,唐肆聲音落下后,瞬間鴉雀無聲。
雖說是鴉雀無聲,但是聽著唐肆說的這個話,三個人的眼睛里面還是帶了一些希望。
畢竟誰也不想去吃牢飯。
要是有希望不進去,那必然是好的。
結果下一秒,就只聽男人說:“監獄里,包吃包住還會統一培訓,絕對好好的教你們重新做人。”
……
周梁大動干戈的要去救人。
結果唐肆帶著三個人回來了
周梁那邊也回來了,只是派了一些人去追尋那一些肇事逃逸的人,究竟是跑到哪里去了。
“把這三個人帶進去審問。”唐肆說:“慫得很可能一問就會說,但是估計也不會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審訊人員把這三個人帶進去。
周梁把寧夏川的事兒匯報給了唐肆。
寧夏川那邊,已經送到醫院了,有輕微的骨折,需要住院養傷。
周梁:“這群王八犢子,真不是玩意兒。”
唐肆:“他那邊有叫人去看著嗎?”
“有人盯著就好,讓他好好養傷,這個案件就暫時不要參與了。”
“你把在局里面的事兒,給我分析報告一下。”
周梁一五一十的都說了一遍。
“宋暖?”唐肆沉眉:“口述要是不一致的話,就把那小姑娘叫過來,我再問一遍。”
“算了。”唐肆仔細的想了一下,又改口:“我去找她。”
“顧南酒那邊呢?”唐肆:“我先去見見他。”
唐肆再一次去找了顧南酒,但是顧南酒一字一句說的都有理,他沒有任何時間去綁架宋意,也沒有任何時間去豐富安排這一系列的事情。
再加上今天,唐肆出事兒,顧南酒整個人要么是在路上,要么就是在局里。
也沒有時間去指揮,或者是操縱這個事兒。
時間上和這些事情都是錯開的。
所以目前并沒有理由,也沒有證據去說顧南酒做了這些事兒,只能當做一個懷疑對象。
“唐隊長,你想要調查這件事情背后的真相,我很能夠理解,但是我真的沒有時間,我一個老師我還要備課,何況我都是在名里面被你們盯著的,我怎么可能去做這些事兒?”
顧南酒語氣淡淡的:“要是沒什么事兒的話,你們就請先離開吧,我現在想要休息了,我覺得我很累了。”
“行。”唐肆點頭:“那這一會是打擾你了,你好好的休息養傷,有事我還會再來。”
周梁跟著唐肆身后從顧南酒家離開。
一出門,唐肆就說:“找人把這個人給我盯緊了。”
唐肆沉聲說:“現在一切線索都斷了,組織所有人回去開個會,把所有的已知資料都匯報一遍,我們做個小總結,整理一下思路。”
……
另外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