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意好歹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這些東西不足以讓她去懷疑宋暖和唐肆之間的問題,只會讓宋意覺得,那個一直盯著自己的人,從來都沒有收手過。
這種感覺,讓人不寒而栗。
某輛車上。
男人穿著西裝,頭發都梳的一絲不茍的,但卻很沒有正形的躺在后座,長腿翹得高高的。
正經中透著幾分不正經。
看著宋意回復來的消息,輕笑了一聲。
前邊兒,坐著一位穿運動服的男人,手放在方向盤上,聽到身后男人笑了笑,他問:“怎么?宋意回你什么了?”
男人說:“她說我飯吃多了沒事兒干。”
“噗......哈哈哈哈。”前面的男人直接笑了起來:“我就說你這招太低級了,跟他媽弱智一樣,你還不相信。”
男人笑著,回頭就看向了坐在后座的男人。
見他那么一副死樣子躺著,他皺眉“嘖”了聲:“我說您好歹有點兒貴公子的樣子成嗎?”
“能不能別成天就一副欠ri的姿勢躺著么?”
“嘶。”坐在后座的男人起身,翹著二郎腿坐著:“大爺我就算是欠,那也輪不到你啊。”
一抬眼,那雙眸子里染著邪氣的笑,渾身上下透著矜貴,優雅與從容。
“不過,我總比你這名字都帶著顏色的好的。”他盯著手機一邊看一邊說。
前邊兒的人,眉眼暴躁的看向他:“老子名字怎么就帶顏色了?”
“嗤。”男人邪氣的扯起唇角,嗤笑了一聲:“沒有聽說一個四字成語么?”
前邊兒的男人:“???”
“來日方長。”他優雅的吐出了這四個字,手還輕輕的理了理自己的頭發,挑眉看著前面兒的男人:“爺早就想跟你說了,但畢竟爺的人設是優雅的,不能說出這種與我人設不符合的話來。”
“......沈愉年,老子真是*了你祖宗!”
沈愉年笑呵呵的,放下手里的手機,從兜里掏出煙來抽,嘴里叼著煙,語氣也含糊了一些:“那為了你這偉大的志向,我就叫幾個人去把我祖宗挖起來吧,誰叫咱倆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他說著還思考了一下,把嘴角的煙取下來,放到車窗外撣了撣煙灰:“就是不知道挖祖墳會不會影響我祖墳冒青煙?”
“要是影響的話,我能自己在祖墳背后點青煙么?要是自己點的青煙,老天眼看了能蒙混過關么?這影響我將來發財走桃花兒運不?”
方長:“......”
沈愉年:“算了算了,我想我現在有錢有勢有顏值,用不著我祖墳冒青煙了,你看著哪個墳頭喜歡就挖哪個吧,我改天帶你去看看?”
方長:“......”
他瘋了才跟這個死瘋子計較這些。
“別惡心老子,再嗶嗶我撕爛你的嘴。”
沈愉年嘖嘖一聲:“潑男,活該沒女人喜歡。”
他拿起煙又吸了一口,手又伸到外面撣煙灰。
而這時候,宋意急匆匆的下樓,往唐肆和宋暖那里去,那短信,瞬間讓宋意瞌睡都醒了。
下樓就有一輛SUV,走得急,倏然那SUV窗戶里就伸出來一直夾著煙的手。
宋意迎面撞上,擦過了她手臂。
“嘶——”她被燙得輕哼了一聲。
“喲喲喲。”沈愉年連忙把煙往回手:“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