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男人，說的認真，宋意很快就反應過來。
她抿了抿唇瓣，嬌羞的低下頭：“這，這不好吧？”
唐肆則是一臉淡然的看著她，就連眼神都是很沉靜的：“怎么個不好法？”
語氣也是平靜的，都在一條平行線上，聽不出來什么波瀾起伏來，好像也沒有要跟她開玩笑意思？
宋意心里默默的揣摩著這一切，微微的斂了斂自己的心緒，要是情緒變化多端，是不是也算是抑郁的一個種類？
她這么想著，眼睛看著唐肆：“那你說的現在就好的意思是......？”
這個話題就像是踢皮球一樣，宋意給唐肆踢了回去，是一個很聰明的做法。
唐肆視線落在那袋子里：“里面不就有一條么？”
宋意沒有看向自己的袋子，而是在唐肆的眼睛里面看到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剛剛都是耍她的。
宋意舉起手里的袋子直接扔給他：“滾去換。”
換個衣服都還要逗她演一場大戲。
唐肆接住那個袋子，笑了笑：“其實真的不用。”
宋意：“？？？”
“沒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沒有多少時間經常洗澡，只要身上不餿，都是可以繼續工作的，何況是出外勤，出一次都渾身灰塵撲撲的，都洗澡一次的話，真沒那個時間。”
唐肆說完，以為宋意是會嫌棄自己，眼神盯在她的身上就沒有離開過。
女人臉上的表情倒是沒有什么變化，很是平常的點了點頭：“我知道啊，但是又不臭。”
哪怕是明星，拍完戲下來，也是渾身汗味兒。
所以她覺得這都是正常的，何況，和唐肆在一起這么久了，宋意還沒有在他身上聞到什么不好的味道。
永遠都是一股淡淡的煙草香夾雜著一股清冽的香氣，很好聞，也很讓人上癮。
唐肆看到宋意這個反應，笑了笑：“行，一會兒忙完吃完飯去換。”
說著，桃花眼盯著宋意又彎起了一絲淡淡的弧度：“最好是你能幫我換。”
宋意臉紅了一下。
“唐隊，外面劉忠的家屬來了。”這時候，實習警察推門進來通知。
說完話，他倏然看到唐肆手里拿著的東西，他震驚的瞪大眼。
然后又看到了旁邊的宋意，實習警察神情有些不大自在。
宋意敏感的察覺到實習警察的視線，疑惑的看了過去，實習警察慌張的又移開視線。
“......”實習警察心里慌的一批。
媽耶，他看到了什么？他會不會被滅口？
這都在辦公室做些什么玩意兒？
唐肆這時候只覺得氣氛有些怪怪的，只是皺眉，淡淡的說：“嗯，已經去法醫部認過尸體了是嗎？”
實習警官沒有說話。
“說話。”唐肆冷聲開口。
“啊，對，對，已經去過了。”
唐肆點頭：“好，我馬上去。”
實習警察點點頭就離開了，還是飛速的離開。
唐肆這才看了眼宋意：“你就在里面待會兒？”
宋意看著眼前的男人，指了指他手上拿著的內褲：“你要不把手上的東西放了再去？”
唐肆低頭一看，手里赫然拎著一條灰色內褲，剛剛是拿出來看，警察就推門進來了。
拿在手上拿得習慣了，就沒有放下。
唐肆：“......”
他說怎么剛才那實習警察表情越來越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