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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最大的制藥集團。
他們的大老板,劉忠前不久死亡,殺他的是他大女兒劉薔,小女兒也墜樓死亡。
一家人,只剩劉忠的妻子陳茹之一人。
控股也多,最近公司股東會為最大董事長這一職位誰接任而鬧得血雨腥風的,不可開交。
陳茹之本就是豪門太太,就算股份多,也沒有任何實力。
然而,就這么一個沒有任何實力的人,不知道被哪里來的一股力道,推上了董事長之位。
董事長辦公室內,挺說來了一位貴客。
是個看上去矜雅的男人。
穿著西裝頭發梳的一絲不茍,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丹鳳眸內,染著淡淡的笑意。
身后,站著兩個男人。
一位看上去像是偏遠地區的人,一位臉上帶著疤,皮膚較黑。
兩個人都滿身斂不住的殺氣。
陳茹之瞇眼:“你今天過來……有事兒么?”
男人坐著,也透著一股霸氣和威壓:“是我把你推上這個位置的,不知道感激嗎?”
“先坐。”他伸手,推了推桌上的一杯水:“陳總,喝杯水,我們好好聊一聊。”
陳茹之雙手環胸,態度高傲的不得了。
這個樣子完全不像是剛剛死了丈夫又死了女兒的女人的狀態。
活脫脫一富貴女董事長。
陳茹之雖然不情不愿,但是眼前男人這態度讓她挺受用,虛榮心使她,喜歡上陳總這一聲尊稱。
所以坐下,喝了那杯水。
男人唇邊翹著微妙的笑意,盯著陳茹之喝了這杯水。
他慢條斯理的,拿出一份合約:“簽了吧。”
陳茹之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股份轉讓書?”
她音量拔高了幾個度:“顧南酒,你做夢呢?”
顧南酒笑了笑,敲了敲杯壁:“不簽,你的結果就是一死。”
他翹著唇角:“我身上不怕多背幾條人命。”
陳茹之:“你敢!”
他膽子再大,也不能大到在這里殺人!
顧南酒不慌不忙的抬起眉眼:“剛剛,你喝的東西,可是有毒的。”
他笑著,透著陰狠的玩味:“怎么那么天真?誰給的東西都敢喝?”
“嗯?”
陳茹之瞪眼:“你……!”
她倏然感覺自己呼吸一緊,后面的話都沒說出來,心臟緊繃跳動,下一秒就要停了一般的窒息。
血液直直沖擊腦海。
顧南酒淡漠的看著陳茹之,手上拎著一個瓶子:“解藥就在這里,你簽不簽?”
眸色冷漠,嗜血,像個無情的惡魔。
偏偏,他身后的兩個人,也冷眼旁觀,好像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陳茹之深知顧南酒的性子,冷透了,冷到骨子里了。
唇瓣顫抖,手捂著心臟:“簽,我簽……”
顧南酒勾唇冷笑,從西裝兜里掏出一支鋼筆,扔在了地上:“早這樣,不就好了么?”
陳茹之顫抖簽下了字。
顧南酒拿起轉讓書站起來,頭也不回的扔下那瓶藥:“十分鐘后,我不想在公司再見到你。”
陳茹之爬著去撿那個藥,哆哆嗦嗦往自己嘴里喂。
沈俗和喀什跟在顧南酒身后離開,頭也沒有回一下。
短短時日,集團易主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