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大想揪著以前的事情說,現在,就事論事。
那這個言下之意已經很清楚了,他坐在這個位置,就坐這個位置該做的事情,別人不能插手,非要插手,那就坐到他這個位置來再說。
可溫和祥和溫母,怎么可能坐到那個位置去?
“你這是蠻不講理。”溫母指著唐肆,怒不可竭:“你這個態度,我要去投訴你!”
哪里有警察是這么當的。
“早知道你是這種冷血無情六親不認的人,就不該留你在溫家。”
“到頭來連你弟弟都抓。”
“能閉嘴嗎?”宋意這時候開口:“他在你們溫家了?溫牧犯罪與唐肆是不是溫家人,是不是溫牧的哥哥,有什么必要的聯系?”
“是唐肆逼溫牧去做這些事的?”宋意冷著嗓子,活久見,頭一回見到這樣奇葩的父母,如此不要臉。
“要證據,別來這里找,去請律師,去檢察/院、去法/院爭辯,這點兒道理都不懂嗎?”
宋意覺得,自己頭一回這么想把人頭都擰下來,要是不犯法的話,她就動手了。
“證據,你們要證據,要是證據表明他犯罪,犯了天大的錯誤,要償命呢?”
溫母氣得發抖:“你們敢!”
宋意冷笑:“敢不敢是你說了算?我們誰說了都不算,但凡長點腦子的人都不會來這里鬧。”
這年頭,什么腦殘都能開公司,她真開了眼了。
“好了。”唐肆皺眉,他拉了一把宋意:“你別跟他們說,進去,別臟了你的眼。”
“我不怕臟。”宋意直說:“你之前都能和他們同住一個屋檐下呢。”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這種人,你還忍?”
他倒不是忍,只是不想爭論,現如今上門來找麻煩,他也不會那么好欺負。
唐肆想說,這件事情他會自己解決。
結果宋意直接看著他們兩個:“溫牧這事兒,你們找唐肆沒用,法律說了算。”
“你們過來口口聲聲說養了他,花了心血,我真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我有個解決方法。”宋意笑了下:“養不養的,這個我們誰也沒法兒拿出實際的說,這樣吧,開個價,當給撫養費。”
溫和祥沒想到,宋意會這么說,這明擺著就是侮辱!
溫母臉色也變得難看:“有錢你就這么為所欲為?錢買不到親情,更買不到情分。”
宋意側頭看唐肆:“你跟他們有親情和情分?”
唐肆沒說話,宋意直接替他回答:“他沒有。”
宋意笑得冷冽:“收購了你們溫氏,夠不夠?”
“什么?!”溫和祥瞳孔震大,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宋意:“再廢話一句,我說到辦到。”
有錢人的世界,就是這么豪橫。
收購是錢,卻也是變相切斷了后路。
言下之意,已經表達得很清楚,非要和唐肆對著干,可以,那你們溫家的產業,就等著被吞并消失。
別的不敢說,宋家是商業巨頭,收購公司,只是個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