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肆去隊里處理了溫牧這件事情,他們有在溫牧身上的子彈頭。
“這是T組織的。”唐肆認出來。
“T組織的人,要殺溫牧。”
上回的游輪,唐肆就能認得出他們的子彈,這是屬于特質的子彈。
“嗯,這事兒追查不到,只能壓一壓,都是落在T組織頭上的。著重查查T組織。”
這是對這個案件的小會議。
周梁坐在位置上,看著唐肆:“老大,你這精神狀態真的不對啊。”
“是不是生病了?”
寧夏川這時候抬起頭,視線盯著唐肆。
唐肆從位置上站起來:“小感冒。”
“先這樣,你們聽夏川安排,有重要情況再跟我講。”
......
會議就此結束,周梁是忌憚唐肆的,不敢追著問。
唐肆要開車離開,前方出現了一道人影。
他猛地踩下剎車。
搖下車窗看出去:“不要命了也別嫁禍我啊。”
寧夏川可不聽唐肆這些話。
邁著大步走過去。
“你怎么了?”寧夏川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冷冰冰的:“身體是你自己的,去醫院看看。”
唐肆手肘搭在車窗的床沿:“現在我就要去醫院。”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寧夏川:“你這張臉現在看上去很喪。”
有一種濃郁的壓抑感,從內自外的散發。
以前或許可以笑著裝一裝,但是臉色上,唐肆真的沒有辦法改變。
這已經是屬于生理上的反應了。是不可控的。
他聽著寧夏川的話輕笑了一聲:“本來人就挺喪的,可能年紀大了,藏不住了就鉆出來了。”
寧夏川也很了解唐肆,知道和唐肆說什么都不行,他想做的事情,沒有人能阻止。
“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身體沒了,你想做什么都做不成了。”寧夏川看著唐肆:“回去好好休息,我不想聽到你死了的消息。”
“呵。”唐肆哼笑一聲:“老子命長著。”
......
宋意到醫院的時候,父母都在床邊守著宋暖。
宋暖已經從監護室轉到病房了,但是還沒有醒過來,醫生說晚上可能會醒,也可能明天醒。
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所幸她沒有燒傷,實驗室的那一方火勢還沒有蔓延,就是手有被灼傷,傷疤是可以恢復的。
“什么時候我們可以談談?”宋意看向自己的父母。
宋父抿唇:“出來說。”
......
外面,他們在咖啡廳的包間里。
宋意沉默,宋父嘆氣開口:“本來這事兒,是要瞞著你一輩子的,但是沒有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來揭露。”
“我和你媽,都把你當親生女兒,你也是知道的。”宋父語氣凝重:“不告訴你,也是為了把你保護好,不被那些人找到,不卷進那些事件之中。”
“什么事兒?”宋意皺眉:“不要想著不告訴我,或者編故事騙我,你知道依照我的性格,我是會去查的。”
“你親生父親,是我哥哥。是警察,你母親也是警察。因為他們身份和在一起案件中的緣故,你被盯上。”
“那個案件的具體,我們不知道,也不清楚,畢竟是機密。”宋父:“但是——他們都死在了那個案件的調查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