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意思就是你今天中午還沒有吃飯么?”
“一會兒回去就吃。”陸宴看著宋暖:“我下午下班也會來看你。”
“幫我去學校像老師要卷子和資料過來。”宋暖說:“我要高考了,不能耽擱。”
“休息就好好休息,別想著那些事兒。”陸宴皺眉:“以你現在這個能力。高考是沒問題的。”
“我知道沒問題”宋暖:“但是我不僅僅是高考,我還想考第一名。”
“為什么?”
“成就感,人生的里程碑,要做就做第一名,沖著第一名去,任何事情才會有做的意義和沖的意義。不為敷衍而讀書,為目標而讀書。”
看著宋暖這個樣子,陸宴不由得開口:“目標是什么?”
宋暖手一攤,笑了起來:“不知道。但是好好讀終歸沒有錯,讀出來知識是自己的,就是因為沒有目標才要好好的做好當下的事情,為自己的未來做鋪墊。”
陸宴輕笑:“挺有想法。”
“我會去給你拿,但是要注意分寸,你現在應該好好養傷。”
“嗯。”
......
某高級研究所內。
“結果確實出來了,是慢性的藥物。”一男人的聲音緩緩的說道。
他身穿白大褂,戴著金邊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手里拿著報告單。
這是之前唐肆送過來的藥物檢測。
唐肆坐在沙發上,抬眼看他:“慢性?”
“你之前來做過檢查。”薄時衍輕輕的推了推眼鏡,語氣緩淡:“其實你的抑郁和這個藥物有關,藥是我給你開的,這個藥,肯定有人給你掉包了,還有你之前,必然也有人給你下藥。”
“這事情,我勸你盡快查清楚。”薄時衍拿著報告單過去,坐在了唐肆對面:“畢竟有人想神不知鬼不覺的要你命,畢竟......自殺可不會有兇手的存在。”
唐肆微微的揉了揉太陽穴:“在之前,這會是注射性藥物么?”
薄時衍點頭:“是。”
“我知道是誰。”
他做警察,無數次手上,無數次在醫院。
溫牧都會假惺惺的來看他。
除了他,不會再有別人。
薄時衍挑眉,他不問這個,也對誰要殺唐肆不感興趣,他只是個平平無奇想要發財的醫生而已。
“最近還是會有不受控制的時候嗎,停藥過后。記得你之前說,藥吃了之后,一次比一次嚴重。”薄時衍:“我覺得你快有暴力傾向了。”
“這個先不提。”唐肆問:“之前你說要給我的治療方案呢?”
薄時衍拿起桌上水杯喝了一口,慢條斯理的道:“之前的方案對于現在的你來說,已經沒用了。”
“所以?”
薄時衍:“重新制定方案的話,得加錢。”
“呵......”唐肆笑了笑,也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水,緩緩的說:“我要是有暴力傾向,第一個涼的就是你。”
他語氣平緩,沒多大情緒,卻帶著幾分清冽,讓人毛骨悚然。
“咳。”薄時衍有被威脅到,他往后歐坐了坐,推了推眼鏡:“現在倒不至于這么嚴重。”
“就是——”
“嗯?”薄時衍話沒說完,就看到監控上,有個女人從大門進來:“她怎么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