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的笑,笑聲發自胸腔,震動著,十分撩人,他有些好笑的問:“扶得動我么?我很重的。”
“等會兒別雙雙倒地。”
“肚子里還有一個。”
唐肆知道容祁帶走了宋意,也在與容祁對持掉落時,聽到宋意跑了的消息。
他回來,確認她安全與平安,他懸著的心就落下了。
“你又不是整個人壓我身上。”宋意說:“那樣你還下什么床?”
“也是。”唐肆意味深長一笑:“那樣的話,就不用下去了。”
“……”
扶他下來后,就準備把他往廁所扶。
唐肆卻松開她的手。
宋意:“……?”
她疑惑的看向唐肆。
唐肆指了指床尾的位置:“你站那兒。”
她雖然是云里霧里,可還是站過去。
就看著男人也往后退了退,彼此之間,拉開了距離。
她也看著他,站直了身子,標準的軍姿。
他對著她站的。
筆挺有力,標準又凌厲。
這讓宋意,心底提起來,整個人也都隨著他的姿勢變得緊張了起來。
這樣的情形下,就是很嚴肅的。
“干嘛?”她看著唐肆,突然這么正經。
下一秒,男人朝她,敬了個禮。
他說:“白晝之光也能動夜幕之深。”
我愛你。
宋意眼眶泛了紅。
她懂他的意思。
而更應該懂的是,他給伴侶敬禮的意義。
這個軍禮背后的意義。
是感謝與愧疚。
而他那句話,也證明了他坦誠的愛意。
……
晚上。
薄時衍在定制唐肆的身體緩和計劃,當下方法就是緩和。
而,唐肆也確實恢復了些,那種藥物毒性就是具有不定性,摸不到究竟是怎么發作。
只能抑制。
具體還得找到這個源頭。
薄時衍這邊,焦頭爛額。
唐肆那邊,并沒覺得這是多大一件事兒。
宋意給他喂飯。
他望著宋意:“你害怕生死嗎?”
宋意攪著手里的粥,吹著氣:“不是害怕生死,我們只是害怕未知。”
最應該做的,是別去怕未知。
反正,唐肆的病情,她心底有了眉目。
“是。”唐肆笑。
“不想吃了。”
“再吃兩口。”
唐肆:“親兩口,我就吃兩口。”
抱著電腦查資料的薄時衍:“……”
汝聞聞,人言否?
這是人說的話嗎?
這是人干的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