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個私有品,做春秋大夢!
如果這一切真的是這樣,那最應該考慮的是這樣定制出來的人,這樣由自己一手規劃人生的,怎樣聽令于自己?
這是一個細思極恐的事情。
人的大腦有時候都不受自己的控制,怎么去受別人的控?
T組織,是研制各種稀有藥的大組織。
最怕的是往宋意身體里面植入一些東西,或者讓她服入一些東西。
這里記錄著她的點點滴滴。
怪不得——怪不得宋意之前會一直有別人在盯著她的感覺。
可是背后的那個人一直都沒有查到。
不是中途被盯著的,是一直被盯著的,只是因為他她紀小察覺不到,長大了過后,就會變得敏感。
他突然覺得很冷,寒意順著脊背往上爬。額頭有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甚至手有些不受控制的顫抖。
這是一切都被操控,都被人握在掌心的感覺。
之前他有過這樣的想法,但覺得操作太過于有難度。
若不是他打定決心打探到這里來。
那后面究竟會發生什么樣可怕的事情?
是不是人生真的就交于他操控?
是不是宋意和他,就會在這個人的操控之下漸行漸遠。
直到成為形同陌路以及敵對的兩個人。
彼此之間相愛都還有矛盾,更別提再來一些這樣的操控。
人心與人心,容易被離間。
也不容易被離間。
一切取決于,實事,否則又怎么會有相愛相殺這樣的說法呢?
“看的還好嗎?”突然不知道從哪里傳來了一道男人的聲音。
冷冷清清的,語調很外的優雅。
這個聲調他熟悉。
是容祁,也是沈承郁。
這個聲線應該是他的本聲線,容祁是仿的。
唐肆低眸:“看著別人做夢,挺可笑的。”
沈承郁聲音傳來:“我覺得你更可笑。”
他說:“你的女人是我賜予的,你不應該感謝我?”
他一字一句的反問:“現在我要把她收回來,怎么反倒成了我可笑?”
唐肆:“真要有那個本事收回去,她現在就應該在你的身邊。”
沈承郁說:“你怎么知道她現在不在我身邊?”
剛剛陸宴還和他說了,宋意一切都好。
可此刻,唐肆心還是提了起來。
想要操控一個手機,偽造別人發一條短信,這是很容易辦到的一件事情。
他都能辦到這樣的事兒。
但是——
沈承郁的話,信與不信,在唐肆的念想之間。
“你想要見一見嗎?”沈承郁說:“可能這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最后一面。”
很奇怪,這個人被包圍了,語氣之中沒有絲毫的慌。
甚至于,好像還特別樂于操控他們。
唐肆喉結動了動,語氣冷清:“有什么好見。”
“那你現在就可以從這里出去。”沈承郁說。
唐肆:“我們可以談談。”
“我是來辦案的,你心里面清楚。”
“你是來抓我的。”沈承郁優雅道:“我當然很清楚。”
唐肆:“你不怕么?”
沈承郁同樣把這一句話,還給了唐肆:“你不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