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橫波不止沒出去，還氣勢洶洶的闖到他面前，憤怒地說：“院長，WLA論壇上的事情是您干的吧？”
“什么？”風毓被他弄得有些蒙，愣了一下。
顧橫波卻一口咬定：“您別說您不知道。您以為是我在外面散布你和你徒弟的謠言，于是打擊報復找了我實驗室的一個組員在WLA論壇上面敗壞我的名聲。難道不是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風毓莫名其妙。
他不想搭理顧橫波發瘋，冷著臉，指著門口，還是那句話道：“出去，這里不歡迎你。”
時傅也在一旁揉著眉心跟他解釋：“我和院長從剛剛開始一直在這里，根本不知道你說的什么WLA論壇。你是不是弄錯了？”
風毓倒是懶得解釋，跟時傅道：“你不用跟他說那么多。”
時傅很少見到風毓這么不理智的一面，起碼風毓最近二十年來收斂不少脾氣，極少跟人正面沖突。
顧橫波這一次算是把風毓惹急眼了。
不然風毓也不會這么不給面子，當眾要找顧橫波算賬。
他了解風毓的脾氣，于是摸了摸耳垂，不再說話，而是朝著顧橫波道：“你先出去吧。”
顧橫波怎么可能愿意走，他現在是騎虎難下，必須將鍋甩到風毓頭上，否則自己就洗不清了。
所以時傅讓他走，他一動不動，依舊背脊挺得筆直，跟風毓正面對峙，率先冷笑道：“院長，您說您沒有給您徒弟提前漏題，你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風毓原先不想搭理他，叫了他兩次出去，他不出去，已經有些火大了。再聽到顧橫波沒事找事的話，倏然看向他，面色一沉，道：“顧橫波，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
顧橫波等的就是這一句，當即冷笑道：“所以WLA論壇上的帖子果然是您授意別人做的是嗎？目的就是為了堵住我的嘴。因為您覺得是我在外面散布的流言，所以您要給我一個教訓。”
風毓又一次聽到他提起WLA論壇，眉頭擰緊成麻繩，十分的莫名其妙，但是他不傻，顧橫波一再提起這件事，擺明有目的在里頭。
他弄不清楚顧橫波想干什么，起碼沒有再順著顧橫波的話往下說。
顧橫波怎么肯放棄洗白自己的機會，風毓不接招，他就步步緊逼往前走，故意刺激風毓：“所以院長您真的提前給您徒弟漏題了？”
“季子茵這三個月來出了多少研究成果都沒有能解開題目，喬念才來獨立洲多久，她輕而易舉就完成了您的題目，會不會太輕松了？”
“拋開季子茵不說，副院長的學生曹嚴華也參與這一次的選拔。曹嚴華在實驗室多少年了，他都答不上來，院長您看上的學生得多有天賦才能輕松解開題目。”
“除非外面的傳言是真的，您提前給她漏題了！”
風毓的火氣蹭蹭的往上漲，一雙蒼老不失魄力的眼睛盯著顧橫波看，似乎就快要被點燃里面的怒火。
外面也有不少人聽到動靜在辦公室門口圍觀。
顧橫波心中竊喜，剛要更進一步，逼風毓說錯話，承認對他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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