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麗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她不敢置信的抓住云景琛的手臂,她驚慌的質問道:“景琛,你說什么?好好你提離婚做什么?是我哪里做的不夠好嗎?”
云景琛沉黑的眼底掠過厭惡的眼神,他用力推開朱文麗,朱文麗從小嬌生慣養,柔弱的狠,被云景琛這么一推,她驚呼出聲:“啊!!!”
一時重心不穩,直接跌坐在地上。
他厲聲道:“你自己做過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朱文麗莫名有些心虛,心想難道是云楠說了什么?所以云景琛開始懷疑她了?
不可能的,沒證據的事,她不能承認。
她抬頭看向云景琛時,委屈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景琛,我倒底做錯了什么事,讓你惱羞成怒的要離婚?我們夫妻這么多年,你難道還不了解我嗎?怎么能隨便提離婚呢?”
說著,就掩面低低的哭泣著,一副讓人我見猶憐的模樣。
云景琛若不是看見那封郵件,看見朱文麗這幅模樣,肯定會心軟,肯定認為自己錯怪了她。
朱文麗太會裝了,心機也深。
老夫人剛午休起來,走出房間就看見坐在地上哭泣的朱文麗,急忙走過去,她一邊走一邊詢問:“出什么事了?景琛,你為什么要罵文麗?快把扶起來。”
云景琛站著沒動,并沒有打算扶的意思,他甚至連碰也不愿意碰一下朱文麗,太惡心了。
老夫人走過來,見云景琛不扶,只好她來撫,朱文麗委屈的撲進老夫人懷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媽,景琛要和我離婚,媽……嗚嗚!…”
“什么?離婚?”
老夫人也被驚到了,也非常生氣:“好好的為什么什么提離婚?文麗從進門到現在,哪樣做的不好,你要和她離婚?”
朱文麗在老夫人懷里,哭的更傷心。
“為什么?”云景琛冷笑一聲:“當年她設計爬上我的床,借著身孕嫁進云家,更重要的是,楠楠五歲的時候不是意外走丟,而是被她給故意扔給人販子的,楠楠如果不是被人抱回家,早就凍死在外面了。這樣心腸惡毒的女人,我為什么不能提婚?”
朱文麗聞言,驚嚇過度,身子一軟,半天沒反應過來。
這么多年都過去了,云景琛怎么會知道這些事?
這不可能,不可能知道的。
老夫人聞言再次被驚住,驚訝歸驚訝,她還是有些偏袒朱文麗,畢竟是她選的兒媳婦,如果離婚了,這不是打她的臉嗎?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再說,文麗嫁給你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給你生了一個女兒,也吃了不少苦,將功抵過,離婚就別提了。”
朱文麗有老夫人當靠山,但還是害怕,她偷偷暼了一眼云景琛,他陰沉沉的俊臉,讓她有點心驚膽寒,她不能離婚,離婚就什么也沒有了。
云景琛像是聽見什么笑話一樣,“您也知道生一個孩子吃了不少苦,傾兒為我生了楠楠,您怎么不提一句她的辛苦?卻在明知道她懷孕的情況下說一些難聽的話讓她獨自離開,她只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您怎么忍心讓她離開?”
最后一句話,幾乎是用吼的,這也是他多年來一直壓制在心里的話。
當初若不是他出差,老夫人又怎么會有機會讓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