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會主動牽男人的手了?
頂多也就是拉著男人的手臂。
云楠坐下來后,這才回答:“師父,我來想找您要兩樣藥材。”
白蕭言說:“什么藥材,說來聽聽。”
“一個是血靈芝,還有一個是夙的血。”說道最后,語氣明顯變低了。
白蕭言一開始還淡定的喝茶,聽著聽著臉上的表情就裂了,散漫也跟著消失了。
云楠也察覺到了,說完就沒再說話,而是等著師父老人家慢慢消化,實在消化不了,她只能動手自己取了。
當然,這是沒辦法的辦法。
秦堯不知道云楠所說的是什么東西,但聽她說話的語氣以及白蕭言的臉色,他隱約能猜到,這些東西恐怕是白蕭言的心頭肉。
白蕭言的臉漸漸恢復如常,“我就知道你主動找過來就沒什么好事,血靈芝我可以給你一半,但夙的血,你想也別想。”
白蕭言也放了狠話。
云楠就知道夙是師父心頭肉,不舍得給,連血靈芝也只給一半,“師父,您懂的比我還多,應該知道血靈芝配夙血的作用,也知道,一半的血靈芝功效會減半,給我一半,您不如不給。”
“有你這樣直接找師父要東西的嗎?”白蕭言氣呼呼的看了一眼秦堯,不帶好意的眼神,一直沒吭聲的秦堯,想忽視也忽視不了,心想這老頭是挺古怪的。
白蕭言問:“你要這些藥,是不是因為他?”
來之前說好了,她讓他說話,他才能說,不讓說話,就一直當旁觀者就行。
所以秦堯只是察言觀色,沒有開口說話。
云楠也沒否認,“嗯,他中了嗜血蟲毒,一個月內沒有解藥,就會暴血而亡。”
白蕭言可不管秦堯中了什么毒,想要蘇的血等于要他的命,“因為他,你就要夙的血?那可是我心肝寶貝,你也說的出口。”
云楠道:“師父,如果沒有解藥,他會沒命了,身為醫者,您能忍心見死不救?”
“別和我說醫者仁心什么的,我可不是醫生。”白蕭言干脆撇的一干二凈,就是什么都不想管。
白蕭言拒絕的這么干脆,秦堯倒不急,他看了一眼云楠,發現她神色好像有些急了,剛想開口,就聽見她說:“那師父是想讓我自取嗎?”
總之一句話,他不給,她就自己動手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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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叫欺師滅祖,你知道嗎?”
白蕭言感覺自己白教一個徒弟,哪里是來報恩的,根本就是來報仇的。
云楠:“師父說話太嚴重了,我還要給您養老送終呢,盡徒弟本分。”
白蕭言嘴角抽搐。
云楠接著說:“快到午飯時間了,師父還沒吃飯吧。”不等白蕭言說話,她側頭看向秦堯,“你去準備點飯菜過來,這里魚多,我想吃烤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