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老鬼嗎?”白蕭言覺得自己太草率了,當初怎么就沒問清楚老鬼他徒弟叫什么名字呢?
可能當時喝多了,兩人都是幾十年的老朋友,壓根就沒想到這茬,反正都是信任對方,自然也信得過對方看人的眼光。
“我師父怎么從來沒有和我提過這門親事?”秦堯很疑惑,感覺兩個老家伙都不靠譜,一個見人都沒見就給自己徒弟訂了一門親,另一個更不靠譜,連提不提,仿佛到了年齡,就直接把他綁去結婚一樣。
云楠手伸到白蕭言面前:“師父,可以給我了?”
白蕭言看見面前的手,這才想起自己寶貝疙瘩,完了,他這次太失算了,婚約對象就是秦堯,他們兩情相悅,原地結婚也沒事,那他不就等于把寶貝疙瘩送到他們手上?
說寶貝疙瘩,肯定是非常喜歡才會這樣說。
即使給自己寶貝徒弟,他也是不舍得的。
“你們這算作弊吧?”
云楠輕笑:“您覺得呢?師父可不能言而無信。”
白蕭言抿了抿唇,看著徒弟一點也不打算給他后悔的機會,一咬牙,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個木盒子放在她的手上,“給你。”
語氣里滿是不舍得。
云楠看見手上的木盒子,份量很沉,看顏色非常陳舊,但她知道,這木盒子可是好東西,因為夙的血只能放在這里,才可以保存。
“謝師父了,等上了岸,就請師父吃好吃的。”
說完,看向秦堯,“我們進去。”
“嗯。”
兩人相繼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白蕭言看著徒弟拿著他的寶貝疙瘩,再過一會,就什么都沒了,再有好吃的,怎么能和寶貝相提并論呢?
但很快就打臉了,因為一看見美食,白蕭言很快就把寶貝沒了這件事拋到腦后了。
回到房間后,云楠把浴缸里放滿了熱水,然后是先準備的藥材放進去。
然后開始把血靈芝碾碎。
等水的溫度差不多時,她讓秦堯脫了衣服坐進去。
秦堯向來在云楠面前奔放的很,脫衣服什么的,他沒有絲毫猶豫。
等把身體衣服都脫干凈了,還剩褲子時,他想反正都脫到這個份上了,干脆全脫了。
就在他準備脫的時候,云楠清冷的嗓音傳過來,“夠了。”
“行。”秦堯回頭看了一眼云楠,她低著頭,盯著電子秤,剛才說話壓根就沒看他。
云楠忙的時候,是非常認的,一副不言茍笑的模樣,像極了課堂上的老師。
他聳聳肩,試了試水溫后,他就抬腿坐進浴缸里。
治療的過程很漫長,不管是對秦堯還是云楠,都非常的消耗精力。
兩人都滿頭大汗,直到黑色的血放出來,還能看見白色的蟲子在蠕動。
如果不是兩人的心理素質好,就瓶子里的黑血白色的小蟲子,早就反胃想吐了。
相比秦堯的虛脫,云楠相對好一些,她收起銀針,然后放干浴缸里的水,拿起花灑,調好水溫,開始給秦堯沖洗。
這是她第二次幫秦堯洗澡,上次雖然進行到一半就被秦堯給抵在墻壁上給強吻了。
是真的強吻,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霸道的像是炒了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