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樂:“耶律窮奇呢?死了么?”
雪地里,喬樂拗不過君晏,只能親手幫他把面具戴回去。然后便因為離得太近,又給色胚占了一下便宜……
君晏:“死了,那天池別說他了,就是我掉下去也得……”
鳳眸一滯,君晏望著忽然捂住自己嘴的少女,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
嗯,他不會掉下去的。
只要樂兒在,他就在。
喬樂:“回去吧。再不回去,沐鳶他們該擔心了。”
收回小手,喬樂看了一眼一旁已經化為焦尸的彌娜,眼底波瀾不驚。
如果說曾經的她是一只小白兔,那么現在的她,估計就是一頭母老虎了……
她也不是罵自己,她只是覺得自己變了。
變強了,卻也變冷漠了。
她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她只知道,她終于擁有保護自己,和保護自己身邊人的能力了。
所以,她到底是開心的。
至于君晏……
她其實很想說,她可以自己走,不用公主抱的。
但她知道,她說了君晏也不會聽。
因為就像在爹爹和老哥眼里她永遠是孩子一樣,在君晏面前,她也永遠弱柳扶風,我見猶憐。
大概,這就是愛吧。
如果某人不動不動親她,親得她嘴疼的話,那就更好了……
時近黃昏,沐鳶與霍鄞也帶著兩百士兵結束了戰斗。
而在她們回到原地時,喬樂與君晏正烤著火,在一本正經的討論著戰局。
可不知為何,霍鄞總覺得哪兒沒對。
這冰天雪地的,你倆怎么還臉紅呢?熱的?
想了想,他覺得也是。
畢竟他們一個追耶律窮奇,一個被彌娜追,那跑的路,自然比他和沐鳶要多。這回來再烤烤火,血氣不就上來了嗎?
所以這熱一點,好像也沒什么問題。
于是霍鄞立刻笑嘻嘻的,走過去加入了他們。戰局這種事情,他最懂了好吧。所以怎么能缺了他呢?
嗯,當然不能!
可為什么?為什么我剛坐下郡主就走了啊?
某郡主表示,你還是問問你表弟吧。
默默走到兩名黑火士兵面前,喬樂熟練的掏出了兩枚糖豆,準備張嘴忽悠……
然而連“緣”字都還沒說出來呢,兩名士兵便把糖豆給吞了。
那自覺程度,不愧是君晏手下的兵。
不過看看眼前的一堆傷員,喬樂還是有些頭疼。
為什么呢?
因為他們雖然沒減員,但傷員卻有一大把。
這些打起仗來不要命的,絕對又上去亂沖了。
于是乎,為了自家能少賠點兒錢,為了能早點把自家北關修好,喬樂只能忍痛割愛了。
抬手掏出兩只白玉瓶,這是她剛剛從君晏身上順來的。里面的藥膏都抹她手上了,但不礙事,她剛剛往里塞了一瓶子雪呢。
晃一晃,嗯,都給烤化了,滿的!
默默將大半氣運注入其中,喬樂這才叫住救人的沐鳶,鄭重其事的把瓶子交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