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這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君淑聽自家老奸巨猾的老哥這么一說,瞬間對這個計劃有了難以言說的信心。
高,實在是高!
老哥啊老哥,不愧是你!
于是乎,三人就這般樂呵呵的回了宮,準備開個三人家宴好好慶祝慶祝。要知道,他們仨已如老牛耕地般兢兢業業的干了好多年了。
這眼看自己后繼有人,能不高興嗎?
一個字,爽!
而在中年組快樂撤離的同時,那被留在沈家的喬樂卻面如羅剎。
砰地一聲摔上房門,少女那雙明眸中是難以壓制的火苗。以至于某太子步步后退,直接被自家媳婦兒抵在了門板上。
錦衣雪白,銀面精巧,連帶著其下那雙深邃瀲滟的鳳眸,都泛起了動人的漣漪。
被媳婦兒摁在門上的感覺,真是……
喬樂:“好你個君晏,坑我去北關的是你,隱藏身份不告訴我的是你,身負婚約瞞著我的也是你。這也就罷了,今日居然還當著所有人的面兒坑我!我說我要對付樓家了么,我……”
滿心質問還未說完,喬樂便被一只手扣住了纖腰,待她反應過來時,她人已反被摁在了門板之上。
瞪著眼前的君晏,她可沒打算放棄自己的發言。只不過她剛要開口,又被某人緊緊地抱住,險些喘不過氣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喬樂覺得君晏仿佛想勒死她……
但這顯然是她詞窮時的瞎形容,因為君晏不可能勒死她,甚至舍不得去傷害她。
他只是單純的想抱喬樂,想抱這個自己想念了好幾個月,生怕不會再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而已。他剛才在街上沒抱夠,所以他要再抱一會兒。
君晏:“你接著罵吧,我抱著你聽。”
將臉埋在少女那猶如錦緞的青絲之下,君晏溫聲說道。
可他說了好半晌,都不見喬樂回答他。
君晏:“樂兒?”
抬眸,看著某心肝寶貝那微微漲紅的俏臉,某太子終于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他太激動了,抱得太緊了。
重獲新生,喬樂就這么瞪了君晏好久好久,終是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因為瞧著某狗東西那委屈又自責,可憐的猶如犯了錯的大狗狗一般的眼神,她竟完全說不出罵他的話。
就像沐鳶說的,她就是中了君晏的毒,為他神魂顛倒,無限癡狂。
喬樂啊喬樂,你就寵他吧……
喬樂:“說吧,為何不告訴我婚約的事兒?”
雙手抱胸,喬樂就那般靠在桌前,準備跟眼前的狗東西掰扯清楚。
只要這事兒扯不清楚,她是絕對不會出去主持大局,對付什么樓家與王氏的。
說白了,她喬樂就是個樸實無華的非酋,一個愛好美色的顏狗。她來天武就是為了君晏,可不是為了爭斗。
君晏:“因為,因為那天我忘記了……”
老老實實的站在喬樂面前,某叱咤風云的少帥大人滿眼委屈。
真不是他有意隱瞞,而是那幾日喬樂蓄意離開,搞得他日日惶恐不安。在這樣不安的氛圍之下,他滿腦子都是小妖精不要他了……
試問,他都那么慘了,他還能記得住一個他從未認真記住的女人么?
他覺得那幾日若有人問他關于樓湘的事兒,他可能反口便會問對方一句,樓湘誰啊?
不關注,不在意,甚至不記得……
因為這門子瞎了眼的婚事,明明就是他那瞎了眼的老爹定的,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