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看四書五經,和同學聊天,感受最后的校園生活,成了他現在的生活主旋律。
好似根本沒有穿越,沒有系統。
秦觀卻不知道,秦漢拿走了他的兩個瓷瓶,第二天就將韓宏叫到家,看到茶幾上的那兩個瓷瓶,韓宏一眼就認出來了。
“這兩個瓶子怎么在你手里,小觀不是說不是他買的嗎,怎么,終究還是受騙了,你沒問問是誰出的貨,把他揪出來,讓他把騙的錢吐出來。”
韓宏到是挺為秦觀著急的。
“老韓你先坐下,前幾天,你說小觀在你那兒賣了兩塊田黃,賣了兩千萬。”
“對啊,小觀沒和你說嗎。”韓宏驚訝道。
“沒有,其實這對瓷瓶的事情,小觀也沒和我說。”秦漢道。
“那這對瓶子怎么到你手上的。”
“我昨天去小觀住的那里,看到這對瓶子就擺在架子上,成了裝飾品,我當時就想,估計我兒子是交了一筆學費,而且還不少,我知道他前些時候還找人借錢來著,估計就是堵這個窟窿。”
“小觀這孩子夠硬氣的,自己扛下了,也不和你們說。”
“估計是不好意思,不過也不知道他又從哪里弄到的田黃石,這次到是賣出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將之前的坑填平。”秦漢道。
“應該沒問題吧,那可是2000萬呢。”
“2000萬,東西賣到你手里,能有多大賺頭,我怕我兒子賺的還沒你多呢。”
韓宏那個氣啊,指著秦漢道:“你說話能氣死一條街你知道嗎,我可沒坑我侄子。”
“可你5萬一克收的,也不是什么高價啊。”
要不是兩人關系確實鐵,韓宏真想扭頭就走,“你這是準備給小觀找后賬是吧。”
“不是,和那沒關系,其實我是覺得吧,這對瓷瓶,其實可以賣出去。”秦漢卻突然話鋒一轉,讓韓宏一陣錯愕。
繼而瞪大眼對秦漢道:“你想作假。”
“我知道你是行家,所以叫你過來,總不能讓我兒子白白吃虧吧,對了,這件事情有幾個人知道。”秦漢問道。
韓宏沒好氣的道:“我哪知道有幾個人知道,反正在富春,只有我和老陸見過這對瓶子,至于小觀那里,我可不知道。”
“那就成了,我知道你手藝好,你負責做舊,到時候,往地下拍賣會一送,估計能賣個好價。”
“你還真準備坑人啊。”
“呵呵,你笨啊,到時候送去那種外國人多的地下拍賣會不就行了,這樣的東西,日本人最喜歡了,估計最后會落到他們手里。”秦漢笑著說道。
韓宏點點頭,又看向桌上的瓷瓶,說道:“我和你說,這對瓶子真是沒話說,如果不是因為賊光,從器形和燒制工藝等方面來分析,絕對是一件精品哥窯瓷,挑不出其他毛病。”
“拿回去,用老牛皮擦一擦兩個月,再用茶堿水煮一煮,然后埋地里個一年半載的,刨出來,你放心,故宮博物院的那些人都不一定能看出來。”
秦漢笑笑道:“那更好了,可以賣個高價。到時候,怎么也要把我兒子虧的錢補上。學費可以交,但吃了虧損失那么大,我這做爹的,怎么也要給我兒子找補回來,你說對吧。”
秦漢的這種父愛方式,還真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