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清理了信安軍、寶德軍,用摧枯拉朽甚至不講道理的方式,樹立了自己的威信,可以說,現在兩軍的監軍之權,已經掌握在秦觀手里。
誰說總監軍只能是個頭銜,如果原本的監軍出事,他這個總監軍自然有管理軍隊的權利。
秦觀和趙得成走在校場上,看著訓練的士兵,說道:“以后行軍打仗的事情,還是要交給你們,我已經委派熊二,暫時代管監軍之職,不過他不會過多插手軍隊的事情。”
“現在寶德軍可有什么困難。”
趙得成對這位年紀輕輕的秦大人,現在可是不敢有一點怠慢,“邊軍累邊軍苦,邊軍只能吃塵土,這就是人們對邊軍的描述,大人,這些兒郎們不怕打仗,不怕流血,可是如果拿著劣質刀槍、穿著紙片般的鎧甲、餓著肚子和遼國西夏人廝殺,兒郎們卻是心有不甘啊。”
“你們以前沒有向兵部反應過嗎。”
“怎么沒有反應,可以說年年說月月說,可是誰又真的關心邊軍,好裝備都給了御林軍,禁軍,誰叫他們是守衛京城的呢,我們卻....”
說道這里,趙得成閉了嘴。
秦觀點點頭,之前看過了信安軍,現在也看過寶德軍,說實話,邊軍確實太苦了,基本物資都難以保障。
趙得成想了想,看向秦觀道:“秦大人,我聽說你去信安軍,可是帶著無數牛羊,幾十車美酒的,寶德軍也是您的治下,您總不能太過厚此薄彼了。”
秦觀一愣,隨即呵呵笑道:“好家伙,主意打到我身上了,我回去會想辦法給你們改善一下。”
雄州城還有很多事務,秦觀不可能一直待在軍隊,熊大留在了信安軍,熊二留在了寶德軍,秦觀回去的時候,只帶了百名騎兵護衛。
秦觀回到雄州,卻十分意外的見到了一位好朋友。
看到他秦觀十分高興,上前拉住他的說,拍了拍他厚實的肩膀說道:“鄭達,你怎么來了。”
鄭達攤攤手,“不是你寫信叫我來的嗎。”
秦觀一愣,隨即想起,當初雄州缺糧食時,他確實想著是否可以讓鄭達運些糧食過來,畢竟這些大糧商,都在做南買北賣的生意,相信在北邊,應該也有鄭家的生意。
不過后來雄州的那些糧商都被秦觀解決了,糧食問題也得到了緩解,就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他以為,就算鄭達接到他的信,也只會給一位糧商掌柜的通報,沒想到卻是鄭達自己過來了。
“少游兄,我不打算再考科舉了,我根本就不是那塊料,我已經和父親說好,準備從商。”
秦觀點點頭,“其實從商也不錯,可以享受人生,比作官累死累活明爭暗斗的舒服的多。”
鄭達說道:“從商有從商的難處,其他不說,只說如果有一個官員出來想要為難你,商人就可能破家,之前我考功名,主要是為了不受欺負。”隨即鄭達嘿嘿一笑道:“不過現在我不怕了。”
“怎么說?”秦觀疑惑問道。
“你現在就是官,我以后做生意,就在你的地盤做,看誰還敢欺負我。”
秦觀被鄭達說的哈哈一笑:“對,以后就跟著我,做生意,做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