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衛真臉色難看的點點頭,“今日這首詞,更堅定了我除去他的心,我必不惜一切代價除去此人,要不然日后遼國必將覆滅在此人手中。”
“那我們的計劃是不是提前進行。”耶律晴日問道。
耶律衛真道:“明日我們再去找他,等熟悉之后,自可以邀他,到那時.....”
第二天,耶律衛真又來找秦觀,可是秦觀卻推脫說公務繁忙避而不見。
耶律衛真也不氣餒,一連好幾天過來,秦觀都是避而不見,最后干脆讓熊大傳話,“二皇子,我家少爺讓我轉告你,在趙國使節團來之前,他是不會在見你了。”
“這是為何。”耶律衛真問道。
“避嫌。”
說完不理一連錯愕的耶律衛真,直接走了。
如果一般人,絕不會把這個理由直接說出來,只會找一些委婉的借口,到時候他磨幾次,估計就能打開缺口,可是這秦觀卻直接說出來,堵住了所有通道。
“算你狠。”
耶律衛真只能悻悻然的離開了。
計劃失敗,讓耶律晴日這個計劃人之一感覺挫敗,只能罵了一句狡猾,看來之前計劃的離間計不太好用了。
“二哥,離間不成,看來以后只能找機會,直接動手了。”
耶律衛真無奈的點點頭。
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平靜,沒有再生什么事端,時間已經進入二月,令人高興的是,草原的嚴寒已經過去,天氣在一天天變暖,白天太陽照在身上,甚至能感覺到暖洋洋的味道。
冰雪在逐漸消融,秦觀偷偷用溫度計測量了一下,現在白天大概能到六七度,晚上也就是零下七八度的樣子,已經不算冷了。
前些時候,秦觀又命令人,將大定城的通道重新修了一遍,原本都是用積雪石塊堆積的,等以后開化,怕是個麻煩事,恐怕會將自己困在城里,未雨綢繆現在直接弄出可行的道路。
二月十九日,秦觀終于接到消息,趙國的使節團已經到了澤州,還有三四天的路程就能到中京。
三天后,秦觀帶著眾人出城十里迎接使節團。
遠遠地,秦觀看到一只緩慢前行的隊伍,一個多月,穿行兩三千里,確實把這些人累的不輕。
秦觀帶著眾人打馬上前,隊伍停下,從車里鉆出一眾官員,秦觀看過去,雖然沒幾個熟悉的,不過還是感覺很親切,這些人一個個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個信息,疲憊。
“哎呀,秦國公,終于看到你了。”
禮部尚書陸晟帶著一份喜悅,上前和秦觀見禮。
“陸尚書,一路辛苦了。”
“不說虛言,這一路加緊趕路,確實累壞了,為了能夠盡快趕到中京城,我們有時候都是吃住在車里的。”陸晟說道。
“我已經準備好地方,讓使節團成員先休息兩日,恢復體力和精力,然后在與遼國使節團接觸。”秦觀道。
陸晟點頭,“如此多謝秦國公了,對了,我來給你介紹一下使節團成員,這是樞密院副使馮侖,使節團副使,這位是三司劉度支使,這位是禮院陳同知,這位是......”
一連四十幾個,全都給秦觀介紹一遍。
秦觀一聽,好嗎,幾乎大趙朝廷的各個部門都有人來了,到是安排的仔細。
陸晟最后道:“我這里,還有陛下給您的兩份旨意,一份是封賞,雖然您已經從通信里知道,不過還是要恭喜您,因為路途遙遠,一切從簡,您的封旨只能讓我帶來了。”
之前秦觀就已經知道,自己升官了,觀文殿大學士、鎮國大將軍,永安國公,這次陸晟卻是帶了圣旨過來。
“第二份旨意,是關于和談的事情,陛下任命你為和談使節團副使,和談大事由我們三人商議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