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道:“沒有什么感覺。”
聽秦觀如此說,邊祥瑞用過來人的口氣說道:“秦兄你第一次參加鄉試,只當是歷練一下就好,想來進了考場是不是腦袋發蒙一片空白,呵呵,很多人都有這種感覺,平時背書滾瓜爛熟,現在什么也記不起來了,原先經義策論寫的好好的,這次一句也憋不出來,交白卷的比比皆是。”
“是啊,我第一次就是如此,所以秦兄不必在意。”羅君陽也勸道。
霍炎辰拍拍秦觀的肩膀,很兄弟的說道:“今晚帶你去花月樓逍遙一番,就什么都忘記了,來年再考就是了。”
晚上,秦觀原本不想去,他閱盡繁華,根本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可三人哪肯放過他,霍炎辰卻強拉著秦觀來了花月樓。
他們四人也都不是大富大貴之家,所以就在大廳要了一桌,叫了四個姑娘作陪,一邊吃喝一邊看臺上的歌舞表演。
一個叫春煙的女子伺候秦觀,這春煙特別愛往他身上靠,很是熱情,引得羅君陽、邊祥瑞調笑秦觀是小白臉勾姐兒型的,估計以后入青樓都不用花錢。
吃喝一番后,春煙起身說去去就回,立刻這桌轉到去了后面,到了后邊轉身進了一間華麗的房間,房內一股淡淡檀木香,雕花木床掛著金絲綢,旁邊是一個梳妝臺,椅子上做著一個艷若桃李的女子,一股媚態自內而升,看向進來的春煙。
春煙趕緊走上前說道,“姐姐,我發現一個陽氣十足的男子,想來正是姐姐需要的,特來稟報姐姐。”
女子眼中魅色一閃,“是嗎,在哪里。”
“就在大廳,他們一共四人,都是一起來省城趕考的讀書人,想來家境一般,只能在大廳吃飯,我陪的那個書生叫秦觀,年輕帥氣的很,而且一身陽氣十分充足,我還從沒有見過如此陽氣足的男子呢,引得我不住流口水。”春煙笑著說道。
女子點了點頭,春煙離開。
大廳內眾人還在嬉笑,鶯鶯燕燕好不容易。
突然臺上歌舞散去,一個濃妝艷抹的嬤嬤上臺說道:“今晚諸位真是來著了,我們紫蘇姑娘有意詩詞選秀,挑出一位入幕之賓,可以與紫蘇同桌飲酒,談論詩詞,如果閣下有本事,留宿紫蘇房中也不是不可能喲。”
嬤嬤剛剛說完,大廳內頓時響起叫好聲,氣氛一下子熱烈起來,就連樓上那些包廂內的客人,也都打開了窗子,有人喊道:“可是真的,詩詞選人,我等也要參加。”
嬤嬤擠出笑臉,“都行,都行,誰都可以參加,到時候寫了詩詞交給紫蘇,只要紫蘇喜歡的,自可以成就美事。”
羅君陽,邊祥瑞,霍炎辰三人也興奮起來。
羅君陽道:“這紫蘇姑娘可是花月樓的頭牌,我曾經見過一次,蘇媚入骨美不勝收,想要入她房中,需要花大價錢,沒有300兩銀子是想都不要想,而且不是什么人都接待的。”
“這次竟然讓我等趕上好事,不要錢只寫詩文,只要詩文做的好,入了那位紫蘇姑娘的法眼,今晚就可以入她房中飲酒,一夜成歡也不是不可能啊。”
邊祥瑞道:“我只聽說過,可是囊中羞澀去不起,這次一定要寫一首好詩。”
霍炎辰捅了捅看熱鬧的秦觀,說道:“別愣著了,趕緊想詩詞,那日你做的兄弟詩就不錯,想來有些詩才,如果能寫一首詩詞見到那個頭牌花魁,你就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