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不過如果是親近的人,您可以送一些嘗嘗,不過賣就不必了,這東西很稀少,咱也不指望他賺錢,回頭我再給您一壇,五十斤的那種。”秦觀道。
“好好,有這個就夠了,上次你送我的酒,我分給你大伯二伯了一些,你爺爺的那壇沒動,后來又給朋友嘗了嘗,弄得我自己都沒多少了。”秦漢笑著說道。
其實秦觀空間里,還有更高級的丹藥,可是對父母來說,這些丹藥的藥勁太大了,并不適合他們服用,反而不如蜂蜜、虎骨酒,慢慢溫潤滋補身體來的好。
在家住了兩天,秦觀坐上飛機飛往美國。
秦家老宅,
秦觀的堂姐秦月提著東西進來,看到奶奶在修剪花草,將東西交給保姆,過來幫奶奶侍弄,“奶奶,這盆菩提樹盆栽被您弄得真好,我在別的地方還沒見過有您這盆漂亮的呢。”
老太太放下擦拭葉子的毛巾,笑著說道:“這盆盆景,還是你爸爸送給我的呢,一晃來咱家有十多年了。”
“我爸送來的時候可沒這么好看,是您養的好。”
老太太一抬頭,秦月看到老太太胸前掛著的玉吊墜,好奇問道:“奶奶,您什么時候帶上一個吊墜啊。”
“呵呵,你弟弟過來,非要送給奶奶,說是什么平安符。”老太太看看秦月,把護身符摘下來,掛在秦月脖子里:“奶奶要這個沒用,送給你了。”
秦月趕緊摘下來,“奶奶,這是小觀送給您的,我可不要。”
“小觀送給奶奶,奶奶送給你,小觀不敢說什么。”奶奶很堅決的說道,家里三個兒子兩個孫子,就秦月這么一個閨女,說實話,別看秦觀是老小,可在秦家絕對沒有秦月受寵。
最后秦月拗不過奶奶,只能帶著,“那我戴兩天就還給奶奶,要不小觀會說我這個做孫女的搶奶奶東西。”
“小觀敢說你嗎,平時都是你欺負他的。”奶奶說道。
.........
飛機降落在芝加哥機場,秦觀一出來,就有一個身子撲了過來,“啊,觀觀哥,我好想你啊!!”
秦觀抱著徐清蘭轉了兩圈,兩人不管旁人,甜蜜的來了一個長吻才松開。
兩人開車回到學校徐清蘭的房子,一進屋就不管不顧的吻在一起,徐清蘭就像一個發情的小母貓,掛在秦觀身上,兩人的衣服一件件減少,最后合二為一。
客廳沙發上,陽臺上,餐桌上,地毯上,都留下他們的痕跡,直到徐清蘭累的癱在秦觀懷里,還抱著秦觀不肯松手。
休息了好一會兒,兩人身上都汗津津的,秦觀抱著徐清蘭去浴室洗澡,兩人泡在大浴盆里,始終沒有分開。
第二輪結束,兩人躺在床上,秦觀空手變出一個玉牌吊墜,掛在徐清蘭的脖子上,夾在兩峰之間,潔白的美玉與瓷白的皮膚相映成趣,徐清蘭驚訝到:“你光著身子,怎么變出來的吊墜。”
秦觀點點她的額頭,“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塊吊墜,這是護身符,以后就掛在身上,一定不要摘下去,知道嗎。”
徐清蘭點點頭,“觀觀哥送我的,我一定不摘,看著這玉質很好,應該不便宜吧。”
秦觀笑著說道:“一個多億吧。”
徐清蘭以為他在開玩笑,只有秦觀自己知道這塊玉牌的真正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