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觀和月若雪被安排在秦宅內的一處小院,不大卻是很安靜,由于秦觀說月若雪是他的妻子,自然將兩人安排到一個房間。
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大紅錦被,月若雪臉上發紅,時不時摸摸腕上的羊脂玉鐲子,臉兒偶爾露出一個幸福的笑容。
鐲子的價值對月若雪真的什么也不算,可是意義卻是不同。
秦觀踏進屋子時,剛好看到這一幕。
月若雪站起來,看著秦觀怯生生的說道:“公子,你安歇吧,若雪打坐就好。”
秦觀走到月若雪身邊,伸手攬住她的腰,看著艷若桃花的俏臉,湊到她耳邊說道:“剛剛那股勁兒哪去了,又是磕頭又是喊父親大人母親大人的。”
月若雪羞的扭腰想要跑。
秦觀雙手摟緊,嘿嘿笑著說道:“既然收了我秦家的禮,那就是我秦觀的人,怎么,還想跑嗎。”
月若雪的聲音細弱蚊蠅的說道,“奴家沒想跑。”
秦觀一把抱起她,走到床邊將她放到床上,紅燭搖曳,月若雪眼神中帶著幾分緊張與幾分期待,妙手輕解羅衫,紗衣輕輕往兩邊分開,露出一對飽滿的雙峰,這才是:真·玉兔雙峰。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一聲嬌啼,秦觀拿到了一血。
秦觀發現,兔子竟然是敏感體質,雖然有金丹實力,可卻不堪征伐,只是三五百下,就已經抱著秦觀不停顫抖。
秦觀也不著急,抱著她休息片刻。
“若雪,給公子變個兔女郎看看。”
“公子討厭。”
“閨房之樂嗎。”
“若雪不依。”
又三五百下后,月若雪一雙**盤在秦觀腰間,呼吸嬌喘,不停抽搐。
“給公子摸摸你的兔子耳朵,要不然公子可不放過你。”秦觀壞笑著說道。
月若雪拿絲被捂住臉,然后秦觀就看到一對白絨絨的耳朵露出來,秦觀撫莫那對耳朵,被子里傳出嚶嚶聲。
秦觀玩了一會兒,掀開被子,就發現月若雪目光迷離的看著自己,原來雌兔眼迷離的說法是這么來的,秦觀興趣大起,再次撻伐起來。
“公子,憐惜奴家~~~~~~~~”
而此時在皇宮內,禹城正與大明皇帝對座談話。
禹城將今日的事情告訴皇帝之后,皇帝很是重視,立刻命人調查秦家的情況,時間不長秦家的情況就被調查的清清楚楚。
秦觀當年考取舉人之后,再無踏足考場,然后就是一些關于秦觀修仙的傳聞,其父秦大壽就是一個鄉紳,兩個弟弟考中進士,如今在朝為官,一個是翰林編修,一個是禮部執事郎。
再之后,秦觀回家,告知家里他加入修真界第一大派蜀山劍派,而后被一位劍仙御劍接走了。
禹城看完情況,感嘆道:“如此算來,那秦觀今年還不足四十歲,踏上修仙路也不過十六七年而已,可是如今卻已有筑基大圓滿境界,修煉速度如此快速的人,貧道還真是聞所未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