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特爾斯現在差不多就是克服了各種心理阻礙準備投他的表現,此時他作為既得利益者,自然要開口安慰一下這位投資人,放寬合作伙伴的心,不是嗎?
第一場戰斗是一個被稱為鐵拳破壞者的格斗家與一個被叫做嗜血狂獅的格斗家的對決。
吳銘稍稍看了一眼雙方便有些無聊地說道:“最后勝利的八成是這個叫做嗜血狂獅的,他渾身散發著一種嗜血感,這是上過戰場殺人無數的人才有的,不,或許也有可能曾經是個殺手,而對面更像是一個訓練艱苦的普通格斗家。”
說到后面,吳銘又帶著一些疑惑,一般來說,普通人如果正面對抗這種渾身散發著殺氣的想必心神都會顫抖吧?為什么這個沒有任何氣勢的普通格斗家卻沒有絲毫怯弱?
幾秒后,吳銘想到了一種可能,笑著對特爾斯說道:“看來是我看走了眼,這個叫做鐵拳粉碎者的家伙深藏不露啊。”
吳銘笑著說話時,朝著下注臺上看了一眼,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忍不住開口說道:“呵呵,或許不止是我剛剛看走了眼,或許那些貴族也都看走了眼,特爾斯,你看那些貴族下注的對象,基本都是下注給嗜血狂獅的,看來這賭局很有意思呢。”
“既然你確定鐵拳粉碎者是裝的,為什么你不去下注?”特爾斯有些不解,若不是吳銘沒有開口,他現在已經按照吳銘的說法去給鐵拳下注了。
“不,穩妥起見,雖然我確信鐵拳的實力隱藏的很深,但不能確定他會用出全部實力。”吳銘意味深長地看著特爾斯說道。
“你是說不排除演戲的可能?的確……”特爾斯了然地點了點頭,同時也明白了為什么吳銘非得自己上場,這是擔心自己被上面貴族陰了,不然以他的眼力只是在這押注就能賺翻了。
吳銘倒是沒想到特爾斯想的這么多,他只是手癢了想上去打一場而已,順便多賺點賭注來,至于擔心自己投注的選手演輸?他可絲毫不在意,畢竟不是自己出的錢,甚至于他的投資人都對勝負不怎么在意,當然,在他提出要主動上場后,勝負就要在意了。
場下,在十分鐘的投注時間過后,原本場上顯得十分和諧的氣氛瞬間變化,充滿了火藥味。
吳銘興致勃勃地站在看臺上看著雙方的戰斗,他對于普通的競技場上的選手會有所憐憫,但對于這個競技場上的人卻不會有什么看法。
普通競技場上的對戰者大部分是為了贖身的奴隸,而這個競技場上的對戰者卻是為了名利來的,他們本身并不是為了自由而戰,或許他們有什么苦衷,比如缺錢為家人看病這種俗套卻感人的劇情,但這些不值得吳銘去同情,就像如果他等會兒上場也不會有人去同情他一樣。
“格斗,開始!”說完,裁判便以超快的速度溜下了場,同時還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卻見到讓裁判有些愕然的一幕,場上的雙方都沒有動彈,雙方都只是死死地盯著對方用目光在交鋒。
普通貴族看的一臉懵逼,而吳銘以及幾位有見識的大貴族卻是聚精會神地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