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爾斯的尸體的話……已經火葬了,但他死前的樣子已經被陶森特最頂尖的幾位畫師之一用色彩保留了下來,而根據對他身體數據的采樣,他的雕像也正在雕刻之中,他這次可能真的是要名垂千古了,作為榮耀與信念。”
吳銘:“???”
“只是可惜特爾斯他沒有親生子嗣,只能從家族中選取一個血脈關系最為接近的一個后代繼承他的榮耀與財富。”
吳銘:“???”
吳銘只覺得自己此時腦袋上長滿了黑色的問號。
“怎么了,吳銘?你有什么問題嗎?”安娜看到吳銘一臉懵逼的表情,關心地問道。
“問題?沒有啊,等等,我都沒反應過來你在說什么啊!這家伙怎么就突然要被做成雕像受人敬仰了?他不是被暗殺的嗎?”吳銘心里瘋狂吐槽,同時臉上露出著濃濃的不解。
安娜見吳銘沒有說話,以為是吳銘有什么想法,于是又繼續開口說道:“杰洛特先生在看到他的尸體后向我轉達了特爾斯死前的意志,我認為這很符合我們貴族的精神,我準備將此寫入法案。”
“貴族精神?法案?你們貴族有個錘子的精神哦!”吳銘越聽越懵逼,但一時之間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從何問起。
“杰洛特先生說的沒錯,特爾斯是帶著榮耀戰死的,他履行了守護平民的義務,以自己的身體作為防線阻止了襲擊者的大開殺戒,雖然從邏輯上來說他的死戰不關緊要,但從精神以及結果來看,他稱得上是一位真正的貴族!”安娜當著吳銘的面對特爾斯大加贊賞,而吳銘此時也大概聽懂了安娜到底在說什么。
“干的不錯啊,特爾斯……不愧是我的友人。”吳銘輕笑道,似是十分開心。
“吳銘你在笑什么?”安娜似是有些不解,剛剛吳銘還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接著變成了一臉懵逼,現在突然心情十分不錯地笑了起來,變臉大師嗎?
“啊,我在佩服我自己的眼光以及為有這么一位貴族朋友感到高興呢,當然,和杰洛特一樣,這個仇我記下了,請問安娜殿下您知道杰洛特去哪了嗎?”吳銘開口回答安娜的問題,接著又開口詢問起杰洛特的行蹤。
“他在后山,需要我派人去將他喊過來嗎?”安娜反問。
“那就有勞安娜殿下了。”說完,吳銘便十分放松地坐在椅子上品嘗起桌子上的糕點,一邊吃還一邊對這些糕點品頭論足。
半小時后,杰洛特匆忙地闖進了會客廳并見到了快要一周未見的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