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吳銘開口質問道。
“殺你的人。”男子絲毫沒有老實回復吳銘的意思,隨意地敷衍了一句,緊接著便揮動他的鋼劍朝著吳銘砍了過來。
吳銘隨意地揮動霜之哀傷將鋼劍打落并把霜之哀傷架在了男子的脖子上,只是讓吳銘沒有想到的是,男子沖著吳銘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緊接著便抓住了霜之哀傷在自己的脖子上劃了過去,整個人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還沒等吳銘做什么,門口便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僅憑腳步聲吳銘便能知道這是有一隊精良的士兵朝著這邊走過來了。
“原來如此!”看到這里,吳銘也是明白了那個躲在暗處的家伙到底想怎么陰他,很簡單的一個誣陷,但偏偏吳銘還拿他沒什么辦法。
“嘁,所以說這種玩陰的家伙最麻煩了,他爸怎么不把他打到墻上去!”吳銘咒罵了一句,緊接著便決定殺出城去了,雖然這些士兵很無辜,但他現在也算是身處敵營,如果瀧已經回到風盔城的話,那么肯定會把他之前是和帝國一伙的這一事實說出去。
“背后陰我的家伙,你給我記住了!老子遲早把場子找回來!”吳銘放完狠話后,便將諾爾化為印記并發動虛空行走開始跑路。
就在吳銘發動虛空行走的瞬間,腳步聲的主人們也終于來到了吳銘的房間,當他們來到吳銘房間后,看到的則是吳銘對著他們露出了一個嘲諷的微笑,緊接著便消失不見在了空氣之中。
“大人,十分抱歉,我們來晚導致賊人逃跑了。”幾分鐘后,一個穿著明顯華麗許多的男子走到了吳銘的房間,而在場的風暴斗篷則是對著他行了個禮,同時領頭的風暴斗篷士兵對著這個男子開口匯報道。
“算了,沒事,不怪你們,只是可惜了這位兄弟,把他抬走送到阿凱神殿去吧,愿死者得到安息。”男子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接著裝模作樣地為自刎的風暴斗篷士兵祈禱了一番。
“逃走的賊人怎么辦?需要全城封鎖進行抓捕嗎?”一個士兵開口問道。
“沒必要,他們這些人逃跑的能力十分一流,想必短時間不會再有人死亡了吧,啊,可憐的安森,全身的血液都被這些怪物吸得一干二凈的,我愧對這些死去的民眾啊!”男子先是搖了搖頭,最后看著之前吳銘見到的死亡現場的方向十分悲傷地說道。
“那我們就下達對那個人的通緝令吧,想必他就不敢再大搖大擺地進城行兇了。”一個士兵提議道。
“好主意,那么就交給你去辦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將這里收拾干凈。”華貴男子笑著對提出建議的士兵點了點頭,接著便輕捂口鼻走出了房間,似乎是在忍耐著什么。
“你是不是不知道長官他有恐血癥?居然讓他在死亡現場待這么久,他沒生氣真是太好了!”一個士兵對著那個不斷提議的士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