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倒是直接坐在了戰狂族長的旁邊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而灰鬃族長看到后心中冷笑了一聲,但卻沒有主動開口說什么,這種情況不適合多說。
巴爾古夫看到氣氛沉悶,輕輕一笑主動挑起話題,只是話題卻更是沉重:“既然人都到齊了,大家也不是外人,我們來談談關于帝國和風暴斗篷的戰爭吧。”
“有什么好談的?我們是中立領地,只服從于天際至高王,他們愛打就打唄!”一個正向口中倒酒的中年男子聽到巴爾古夫的話后立刻放下酒杯站了起來說道。
“不要激動,還有,雖然我們目前是中立的,但等到戰爭真正開始后,我們必須選擇一個陣營,這是中立陣營所必須的抉擇。”灰鬃族長對著剛剛站起來說話的中年男子勸道。
“老灰鬃說的沒錯,我們必須選擇一方,我覺得帝國就很不錯。”戰狂族長聞言也是笑了笑說道,同時用玩味的笑容看著對面的灰鬃族長。
“因斯男爵有什么看法嗎?”巴爾古夫看到這對冤家又懟起來以后便將話題引向了吳銘,而原本正準備吃點東西看兩個巨頭互噴的吳銘突然聽到自己被點名后有些無奈地放下了剛叉起的牛排。
“我覺得暫時還不必站隊,等到真的開戰了再考慮這種事情比較好,現在主動投向某一方只會讓對方看輕我們,如果是對方求著我們,那么我們能獲得的利益遠大于主動站隊。”吳銘自然是想說投靠帝國的,但現在這種場面卻不適合站出來當出頭鳥,只能用這種萬金油的理由來把自己摘出去。
“呵呵,因斯男爵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但如果到時候有某一方等不下去直接派出兵力來攻城怎么辦?你覺得我們打得過哪一方?”灰鬃族長皮笑肉不笑地刺了吳銘一句。
“確實如此,如果是我們抵擋不住而向另一方求援的話,那么我們雪漫的地位會更加卑微,但是灰鬃族長您不要忘了一件事,風暴斗篷和帝國不可能將全部的兵力用來攻擊我們雪漫,他們在大本營必然會留守很大的兵力。
而其他被控制的領地也必然會有部分士兵把守,再加上沿途的一些堡壘要塞以及一些山寨,總而言之,不管是哪一方來攻打我們雪漫派出的士兵也不會太多。”吳銘條理分明地講述起來,接著便重新拿起餐刀切割起盤中的大馬哈魚魚片。
“對了,因斯,之前說的銀質制式武器已經打造出來一批了,你有空的時候去看下,雖然內戰很是兇險,但那些野外愈來愈多的吸血鬼也是一個隱患。”巴爾古夫沒有對吳銘的說法表達什么意見而是換了一個話題。
“明白了,不過這幾天我應該是沒什么時間,明天我要出門一趟為我的妻子準備一份特別的禮物。”吳銘聽到巴爾古夫的話后立刻滿臉幸福地回道。
在座眾人看到吳銘的表情后突然覺得餐桌上的食物索然無味,似乎剛剛吃了什么,現在很飽,一點都吃不下。
“哈哈,你不提都要忘了,說起來月底是因斯男爵您的婚禮來著,各位有給因斯男爵準備禮物嗎?”巴爾古夫大笑了幾聲,接著便對著其他的賓客問道,臉上充滿了玩味的笑容。
“哈哈,因斯男爵可是我們戰狂家族的好朋友,自然是為他準備了一份大禮,不過這得等到他大婚那天才行。”戰狂族長用挑釁的目光看了灰鬃族長一眼,接著便開始恭維起吳銘來。
而在戰狂族長說出這么一番話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灰鬃族長。
畢竟同級的大佬都表態了,你也不好意思不說話吧?
眾人心中這樣想著。
“既然戰狂兄弟都準備了禮物,我作為灰鬃的族長自然也是準備了一份大禮,不過和戰狂兄弟一樣,這份大禮怕是得等到因斯男爵大婚的時候才能給出了。”灰鬃族長嘴角一抽,但仍然十分得體地回應了眾人的期待。
“沒掐起來,沒瓜吃了,渴!”眾人心中閃過這樣的念頭,而口上卻是喊著等到吳銘大婚那天要給吳銘一份大禮。
“感謝各位的厚愛,希望那天各位能玩的開心。”吳銘笑瞇瞇地拿起剛倒滿酒的木杯對著在場的賓客舉了舉,接著便一干而盡。
“爽快!”一個糙漢子看到吳銘的動作后大笑著拍了下桌子夸贊了一句。
吳銘對著糙漢子點頭微笑表示感謝,同時心中有些無聊,這就是個互相吹水的宴會啊,好無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