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伊弗雷姆和諾拉對視一眼,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不敢相信這一老一少就這么談笑風生的訴說著殺死對方的話語。
“對了,古德溫澤博士。”
夏長青突然轉過頭來,笑容滿面的說道,仿佛剛才冷著臉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額……叫我伊弗就可以了。”
“好吧,伊弗。”夏長青從善如流,“你是不是有個同事叫做……叫做金對不對?”
“沒錯,金他怎么了?”伊弗雷姆焦急和疑惑的問道。
“博士,不用緊張,他當然沒有什么事情,只是有個事情想找他幫幫忙而已。”
看著在場三人都投來了疑惑的目光,夏長青只好對他們解釋道:“在機場的時候,我就警告過他了,不要放走任何車輛,只可惜,他沒有聽從我的建議。”
“是他讓血祖的棺材過了河?”亞伯拉罕看著夏長青,怒聲說道。
“教授,你別生氣,他只不過也是一個可憐人而已,據我所知,他是為了自己妻子的病,才不得不同意幫忙這件事的。”
“沒錯,金的妻子確實有病。”
伊弗雷姆也幫忙解釋。
“我想找他的原因也不是要去責怪他什么的,而是希望他能夠幫忙把找他做這件事的那個人約出來而已。”
“你知道這件事的幕后之人是誰?”亞伯拉罕教授激動的問道。
“沒錯,”夏長青看著亞伯拉罕,“教授,那個人正是你的老朋友。”
“艾霍斯特!”
亞伯拉罕教授一字一句的說道,字里行間,滿是殺意。
艾霍斯特真的是亞伯拉罕的老朋友了,年輕的時候,亞伯拉罕曾經被抓緊集中營里,而那出集中營的管事就是艾霍斯特。
后來也是艾霍斯特親自挑選了亞伯拉罕,專門為血祖打造了一具精美絕倫的棺材。
在二戰結束之后,艾霍斯特在血祖的白血下,徹底轉化成了保留自己思想的二代血族。
一直到現在,艾霍斯特依然保持著健壯的身體,是亞伯拉罕萬萬比不上的。
但是亞伯拉罕早就日思夜想的想要殺死艾霍斯特了,當年在集中營中,他的外婆就是被艾霍斯特下令殺害的。
“小子,你想把艾霍斯特釣出來嗎?”
“沒錯,教授,艾霍斯特作為血祖的左右手,現在血祖不知道藏在哪個下水道中,我們就先砍掉他的一只手臂,看他著不著急。”
“小子,我支持你這么去做。古德溫澤博士,說服你的朋友,就靠你了。”
聽到現在,伊弗雷姆也算聽明白了大體的情況,原來今天發生的這一切還有金的責任。
“好,我答應你們,明天一早,我們就去金的家里。”
“我也去,加上我!”諾拉也連忙喊道。
說實話,夏長青一點也不想帶這幾個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