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枚阿茲特克金幣就夾在夏長青的指間,只是巴博薩知道,僅僅只是把金幣放回箱子中,并沒有什么作用。
所謂血債血償,想要真正的解除詛咒,還要有偷走金幣之人的鮮血。
用鮮血浸染金幣,才能夠破除上面的詛咒。
而這最后一枚阿茲特克金幣的所有者,正是比爾·特納。
但是早在巴博薩造成叛亂,奪得黑珍珠號的時候,就因為比爾·特納支持杰克,所以巴博薩直接把比爾綁在大炮上,沉入了海底。
由此可見,說巴博薩是一個窮兇極惡的海盜,真的沒有說錯。
恰恰也因為巴博薩的這一舉動,才讓自己飽受六年的不死人之苦。
“大人,僅僅把金幣放回去,詛咒是不會失效的,我們還需要特納家族的鮮血!而這枚金幣既然出現在伊麗莎白小姐的身上,請問伊麗莎白小姐,這枚金幣你是從哪里得到的?”
巴博薩的語氣中難得的有了那么一絲低聲下氣的味道,沒辦法,只有在飽受了不死人之苦后,才能明白身為一個正常人,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這枚金幣不是我的,而是威爾·特納的,不知道你說的人是不是他?”
在聽了巴博薩的疑惑之后,伊麗莎白也沒有多想,直接說出了關于威爾的事情。
不過也沒關系了,如今的威爾在皇家港上生活的很好,而且這些年來,威爾和伊麗莎白的交集一直都不多,兩人之間也未曾磨出愛情的火花。
“巴博薩先生,你不用著急,我既然說過會幫你解除詛咒,自然是做好了準備。”
夏長青插進話來,轉頭給了站在他身邊的巴博薩一個安心的眼神。
“懷亞特,把我們準備好的東西拿給我!”
“是,船長!”
站在人群后方的懷亞特,在聽到夏長青的呼喚之后,立刻排開了看熱鬧的水手,走到夏長青的身前,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玻璃瓶來。
隨著懷亞特手上的動作,小玻璃瓶中有鮮紅色的液體在里面滾動流淌。
巴博薩的目光死死的盯在小玻璃瓶上,等到懷亞特把它送入到夏長青手中時,巴博薩眼中終于露出了期待和驚喜的目光。
“船長大人,這難道是特納的血液?”
夏長青對著巴博薩點點頭,“沒錯,這就是比爾·特納兒子的血液,我答應過的事,自然會做到!我也希望你答應我的事,也一樣能夠做到!”
夏長青飽含深意的話讓巴博薩神色一緊,沒等他再說什么表忠心之語,就見夏長青已經打開了小玻璃瓶的瓶蓋,把里面的血液涂抹在金幣上。
在巴博薩期待的目光中,夏長青手一松,金幣就落回了箱子中,發出一聲叮鈴的脆響。
同一時刻,巴博薩不由自主的張開了雙臂,感受著久違的微風吹拂。
“啊!我感受到了,海風的氣息,海水的味道,它是如此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