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打量了下敖辰,反問道:“你問這個做什么?”
敖辰再反問:“你真的想知道?”
“不想。”太白金星連忙否認,但還是警告道:“雖然之前讓你幫忙制衡下佛門,但也當適可而止。上次已經把佛門惹毛了,這次您就行行好,先別去招惹了。”
“什么佛門啊,我這次真沒想找他們麻煩。”敖辰感覺很冤枉:“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找老星君您打聽啊。”
“真這樣么?”太白金星半信半疑的瞅了敖辰幾眼,道:“如果你所言是真,就不要惦記水神天河憲節。那位早已經下凡投胎轉世,現在是那唐僧的二徒弟,正在往西天取經的路上。”
敖辰眼睛瞪老大:“豬八戒?”
太白金星點頭:“他現在是有這個法號,你知道?”
敖辰無語。“水神天河憲節,就是天蓬元帥?”
太白金星沒好氣:“廢話,水神天河憲節是天庭官職,天蓬元帥只是封號。”
敖辰很無奈:“我不是問那頭豬,是更前一任的。”
太白金星臉色頓時大變。“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什么?”敖辰心頭一動,故作隨意道:“我就是不知道,才來問老星君。”
太白金星沉默了好一會,才嘆道:“早該想到的,如果不是關乎龍族,你也不會問起這等舊事。”
“上一任天蓬元帥是龍族?”敖辰繼續裝糊涂:“叫什么?”
“我不信你不知道。”太白金星白了敖辰一眼,但還是道:“他叫敖刑,確實是龍族,乃是一條混血黑龍。如今被囚于烏雞國寶林寺八角琉璃井。如果你想救他出來,趁早還是打消這個念頭。”
“為什么?”敖辰有些不悅:“咱們之前可是有協議的,就算觸犯天條也不是不能商量吧。況且既然當年沒上斬龍臺,就說明犯的罪不重。”
“他的罪不至死,但更不可恕。”太白金星表情有點異樣。“陛下十分震怒,專門請老君出手,將其鎮壓。”
敖辰一怔,瞬間便明白祖龍逆鱗的問題出在哪了。
他還真是想錯了,確實出在應劫之人身上。
太上老君,太上道祖。如果所料不差,婆娑界這位多半只是分身,本體則是至高洪荒的那位。
那位可是站在萬界頂點的寥寥幾人之一,若是其出手鎮壓,哪怕只是分身,祖龍逆鱗自然也是算不出來的。
不過還好,老君只是代為出手,根兒在玉帝身上。只要把玉帝哄一哄,放井龍王出來應該也是行的。
“一個小誤會,解釋清楚就行了。”敖辰嬉皮笑臉:“況且這么多年,再大的怨氣也該消了。老星君和玉帝說說,把敖刑前輩放出來吧。”
“小誤會?”太白金星瞪眼:“我剛說了,是不可恕的大罪。你不叫陛下知道還好,讓他知道肯定不會同意的。”
“不至于這么小心眼吧?”敖辰有點不忿:“到底是什么罪?”
太白金星明顯不想提這件事,但也知道敖辰沒那么容易放棄。吭吭哧哧的猶豫了好一會,等到敖辰都要忍耐不住時,才算開了口。更專門壓低聲音,貼著敖辰耳朵說的。
聽完之后,敖辰身子晃了晃,差點沒從天上掉下去。
“瑪德,這事難辦了……”敖辰一臉的蛋疼。“玉皇陛下可真是寬容啊,當初怎么就沒剮了他呢……”
太白金星就說了八個字,但絕對是字字如雷,讓節操下限如敖辰,都有些承受不住。
“夜入瑤池,圖謀不軌。”
……
《天庭野史》
曾幾何時,有天河水神,姿儀倜儻,女仙皆為之傾慕。然水神唯鐘一女,惜為他人婦。水神不耐相思之苦,趁夜入室私會。不意東窗事發,為女仙之夫見。夫擲其云墜,坑于深井,以泄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