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無傷大雅,卻有點浪費時間!
就這點時間,那些水黽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快速地在河面上奔跑,向姜洋這邊河岸跑來。
姜洋思索了一下,便明白緣故。
碧眼紫金蟾是水黽的克星,它們活著,水黽不敢到河上來。
現如今,碧眼紫金蟾都死完了,水黽沒了克星,自然敢上到河面瀟灑瘋狂開派對。
不過這情況就有點糟糕,本來以為渡過河流就不會受到水黽的包圍威脅,可現在卻不一樣。
即便是等他們渡過了河流,恐怕也要被水黽包圍。
嗻咕哨他們也看清這局勢,左右都沒有辦法。
“先過來再說!”姜洋大聲喊道,始終都要前行的,干嘛不在包圍中突圍而去?
還沒等嗻咕哨等人回應,姜洋已經將飛虎鉤甩了過來,帶著鉆天索一起。
嗻咕哨精準地抓住飛虎鉤,然后向花鈴兒點了一下頭。
花鈴兒沒多說話,直接接過飛虎鉤,后退幾步后再助跑一躍,輕身術也是用得非常巧妙純熟。
姜洋與花鈴兒心有靈犀,配合很默契,在花鈴兒于最高點之時,快速地拉扯收繩,花鈴兒也借力著飛到了對面河岸。
花鈴兒安全落地,微笑地看了看姜洋。
“水黽快過來,你先準備火把。”姜洋把預防工作丟給花鈴兒,他還要繼續接人過來。
輕車熟路之下,陳俞髏也同樣渡過了河流,然后和花鈴兒準備數個火把防御水黽。
再到紅菇涼……嗻咕哨最后,大家順利地渡過了河流,但水黽已經包圍了他們。
姜洋眼神一睜,快速拿出玄鐵匕首,在手掌中一抹,向前一甩,鮮血四射。
那些被血珠射到的水黽,立馬像是被濃硫酸澆到了一般,滋滋地冒起了白煙,死了一大片。
獻王養出來的變異蟲子,那就是邪物,姜洋的血對它們來說就是巨毒,沾之必死。
而前方也開出了一條路來,但沒多久,水黽避開姜洋的血液后,又開始圍起來。
花鈴兒擔心地看著姜洋的手,那一抹的傷口可不小,不然也不會甩出那么多的水珠。
“快走!”嗻咕哨見狀,知道耽誤不得,機不可失,否則姜洋的血就白流啦!
五人朝著水黽稀少的方向突圍,這包圍還沒有形成,比較容易突圍。
好在他們穿的都是皮靴和皮夾克,有一定的防御力,一兩只爬到他們腳上的水黽,還沒來得及下口咬人就被他們踢腳甩掉,還有爬到身上的也快速地用手拍掉。
五人速度很快就跑出四五十米遠,而那些水黽漸漸地不再追來。
姜洋猜測,那些水黽離不開那條河流太遠。
“呼……總算擺脫了,那么多的水黽,看著就頭昏眼花。”陳俞髏慶幸自己還能活著離開。
花鈴兒和紅菇涼也差不多如此,畢竟密密麻麻的水黽看起來就非常恐怖。
不過,花鈴兒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拉起姜洋的左手,看到那道傷口,有些不忍視。
“下次不要再放血了,要放就放我的。”花鈴兒心疼地一邊包扎一邊說著。
“我氣血旺盛,放點血沒事的。”姜洋微笑地回道。
“咦!那是什么?”四處照射勘察的嗻咕哨發現前面不遠處有異常。
嗻咕哨的驚疑引來姜洋等人,紛紛走過去照射手電筒。
“這好像是一座祭臺!”看清了全貌之后,姜洋猜測道。
這是一座由大塊大塊的石磚砌成的平臺,寬約二十米,高約三米,看起來很巨大。
“這里不會又有什么貓膩吧?”經歷了之前山谷里的祭壇,陳俞髏不由得疑神疑鬼。
“到了這里,只能隨機應變,不可掉以輕心。”嗻咕哨的神情非常慎重。
五人小心翼翼地爬上祭臺,在中心的地方有兩條豎立的石柱子,上面還掛著兩條生滿銹跡的銅鏈。
“這是鎖人用的嗎?”陳俞髏發問道。
姜洋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他也不清楚這祭臺是用來干嘛的,這銅鏈又是用來鎖住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