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姜洋也被惡心到了。
很快,他就發現猴子尸體的血慢慢流到青銅樹的樹干上,然后被吸了進去。
姜洋好奇,順著那條樹干找下去,在下面的一處裸露樹干上看到,那些猴子血已經順著圖騰紋路流動,慢慢地把圖騰渲染成血色。
【好玄妙的祭器!難道祭祀的時候要把這么大的一棵樹都用鮮血澆灌嗎?】
姜洋聯系到樹干上的血槽,還有無比順暢的紋路,若是從樹頂上面澆灌血液,估計也能夠流到樹根下面。
【那么樹根下面到底有什么東西需要以血祭祀?】
姜洋一時之間也充滿了疑惑。
就在這時候,周圍又出現了幾個身影。
不出意外,正是被螭蠱控制的猴子。
姜洋不屑地看向它們,然后一步沖出去,砍殺那些螭蠱。
在青銅樹上,姜洋也能夠如履平地,來去自如,上躥下跳都不帶停頓,精準地把幾只螭蠱砍死。
若是砍在猴子身上,螭蠱未必會死,所以姜洋刀刀砍在猴子的面目,殺掉他們面部的螭蠱,猴子也無法再行動。
其實,在猴子被螭蠱寄生之時就已經死去,螭蠱被殺死,猴子也不能復活。
姜洋殺死這一波螭蠱后,繼續向上面攀爬,他身具圓滿的輕身術,縱跳七八米不在話下,很輕易地往上爬。
又爬到一段高度,姜洋就看到了樹干圖騰紋路出現了血液,是從上面往下流的。
“看來是張起欞!”姜洋念叨了一下,因為他記得張起欞在青銅巨樹的上方。
若是他碰到螭蠱,估計也不會手軟。
在姜洋不斷攀升青銅樹的時候,吳正他們也碰到了螭蠱控制的猴子,然后大戰了起來。
他們手里有槍,自然不懼這些怪物。
只是他們不知道這些猴子是螭蠱控制的,雖然打傷了猴子,讓怪物暫時失去行動能力,但螭蠱卻沒有死。
另外,他們也發現了圖騰紋路上面流動的血液。
“這是鮮血,難道姜爺……”王胖子臉色擔憂地說道。
“胡說!就我們都可以殺死這些怪物,更何況姜爺。”胡天生怕王胖子這個烏鴉嘴說出什么不吉利的話,快速地打斷他。
“你瞎想上面啊?我想說這是不是姜爺殺死那些猴子流的血。”王胖子給胡天翻了一個白眼。
吳正也沒好氣地一笑,然后繼續觀察那些流動順暢的血液,便開始推測猜想了起來。
“誒,想什么呢?”王胖子見他發愣,就問道。
“這些血液流動如此順暢,樹干上面又全都帶著血槽,我猜這整棵青銅樹就是一個血祭用的祭器。”吳正神情凝重地說道。
“能嗎?”王胖子非常質疑,然后又問:“在西周的時候,祭祀雖然沒有商朝那樣殘暴,但是在少數民族中,大多祭祀還是用人來獻祭的。若你說是真的,這一次祭祀得需要多少鮮血啊?”
胡天、吳正聽了也都沉默了起來。
老癢根本不關心這些,為了不顯得另類,就隨意插口說道:“這厙族人也太殘暴了。”
“看來我之前通過青銅樹根看到的畫面有可能是真的,那些骷髏祭壇就在樹干上面。”王胖子回想起之前看到景象,一臉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