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下子將重傷的人救治過來,靜養十多天就能痊愈,這醫術還真是沒得說。
“這件法寶是邪物吧”一道聲音如平地驚雷一般響起。
大家尋聲看去,只見倉松撿起張小梵的法寶,眼神犀利地端詳著,并且言之鑿鑿。
在場的人聽到這話都紛紛思索起來。
“是啊,能夠與上品靈器天邪神劍對抗的法寶絕對不是尋常之外,而張小梵的這法寶,光華內斂,其貌不揚,說不定就是件邪物。”
“就是啊,憑張小梵這么一個新入門的年輕弟子,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厲害的法寶,說不定是魔教妖人給他的。”
“倉松師兄,你什么意思”田不益氣勢兇厲地喝問道。
“什么意思大家應該都明白,憑什么修為低下的張小梵能一路高歌、連戰得勝,還闖入四強如果不說清楚,恐怕對各峰弟子們都不公平。”倉松淡淡地說道,但他的這話實則有推波助瀾的嫌疑。
“師弟此事容后再詳細調查,如果真有人使用不正當手段贏得會武,本座絕對不會放任。”這時候,道泫出口說道。
他看到周圍弟子都有看熱鬧的意思,如果起了內訌可不是件好事情,與青云山門的團結建設有礙,所以思量下來,覺得事后再解決比較好。
這事情是押后了,不過張小梵的法寶卻被道泫收了起來。
接下來的另一場比賽,是林京羽和曾舒舒的比試。
大竹峰和小竹峰都沒心情看下去了,紛紛返回各自的山峰。
高臺上,道泫拿著張小梵的法寶,任憑他怎么催動,嗜血攝魂棒都沒有反應,想來是已認主了沒辦法再由外人驅使。
“姜洋道友,這件法寶好像是你最先看出來的你可知道它的來歷。”道泫低聲向姜洋問道。
“這法寶是由黑玄木心煉制而成的,天生為大兇大煞之物,是一件極品靈器級別的法寶。”姜洋淡淡地回道,心中卻有一句話沒說出來名字叫“攝魂”。
為什么他沒有說出來
因為在上古時期,攝魂棒可是鼎鼎有名的兇器,一旦說出來,青云山門之人說不定會將它毀去都有可能。
有人說,極品靈器怎么毀去
切找個地心熔巖,投進去,多簡單的事情啊
還有法寶上面的嗜血珠,姜洋更不想提起。
黑芯老人的法寶兇名赫赫在外,就算千年過去了,至今都還有很多人惦記著,只不過時間久了,加上現在已經面目全非,這才沒有人看出來罷了,就算倉松這個煉血堂間諜都看不出。
“嘶”在場的天云道人、商正涼、曾梳常等人聽到法寶的介紹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極品靈器這可是除了誅仙古劍之物最高級的法寶啊
“大兇大煞之物可為什么會被張小梵所有觀其現象,以他的修為還不能降服這等法寶,應該是血煉認主”道泫疑惑道。
“這還用得想,肯定是這孽障勾結魔教妖人所得的,血煉之術本就是魔教高人才方知一二的,他張小梵背后肯定有個魔頭,我認為應該將張小梵看押起來。”倉松信誓旦旦地說。
“為什么我總覺得倉松道友好像非常針對張小梵”姜洋瞇著眼朝倉松問道。
他其實非常明白,張小梵在草繆村命案發生的當日見過黑衣蒙面的倉松,而倉松一直以為張小梵是唯一的目擊者,因為年少受到驚訝一時想不起來罷了,為免張小梵哪天突然記起當時的情形,所以倉松處處針對張小梵,想要除之而后快。
“姜洋道友多想了,我只是就事論事,而且事實也擺在眼前。張小梵入門幾年來,除了上次搗毀煉血堂才下山之外,他就沒有下山歷煉過,那他這法寶是怎么來的,想想就很明白。”倉松可謂說得頭頭是道,讓幾位首座都有些相信了。
“雖然我與張小梵相識不深,但也接觸過數次,他的秉性雖然有些執拗、呆訥,但是絕對不是那種心思深沉的妖邪之人。”姜洋這是一語雙關,有點諷刺倉松的意思,就怕他聽不出來。
“是嗎才接觸數次,就能看清一個人了人心莫測啊姜洋道友,你年紀輕輕的,經歷不多,就怕你被騙了都不知道啊。”倉松也懟著回來,以姜洋的年紀來諷刺姜洋孤陋寡聞、見識愚蠢。
“這就不勞你擔心,在下能有如今比肩你的修為,多虧了在下一直都在凡間歷煉,閉關修煉的日子少之又少,多數時間都在凡塵俗世中經歷,識人無數,歷煉絕對不會少于那些活了三百年的老人家,看清個把人還是很容易的。”姜洋毫不客氣地反著諷刺回去。
“你”倉松被懟得無法反駁,也許是他口才不夠伶俐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