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長吁一口氣,世人眼中朱明濤就是一個另類,說出來工作朋友一切都將失去,怪不得他不想開口。
“那么這幾天你在哪兒?”
“沐雅走后,我從2月25日開始就在一個男性朋友家里住著,我的行車記錄議上有行程監控。”
朱明濤咬咬牙,接過周海遞過來的紙筆,寫下一個名字和電話,周海拿起來雙手抱胸,將紙條朝著雙面鏡的方向,楚夢涵這邊快速動了起來。
“你得罪過什么人嗎?”
朱明濤想了想搖搖頭,“沒有,我生活非常簡單學校、家,偶爾出去見見朋友。”
“那誰有你家的鑰匙?”
朱明濤搖搖頭,“除了沐雅有我家鑰匙,從沒有別人去過我家。”
周海盯著朱明濤的眼睛,似乎自己越來越接近真相,而真相總是繞著走,一個老師被誣陷了誰能得到好處?
真的想不出來,一個小小的農大,師資都不夠用,還達不到這樣的競爭。
那么只能從私生活方面考慮,而最有可能做這一切的人就是沐雅的前男友,對于擁有一個濫情的女友,一定需要很大的承受力,不過承受不了的時候會有一個大爆發。
“你知道沐雅的男朋友是誰嗎?
就是和她住在七號樓201的那個男人?”
朱明濤搖搖頭,“我不知道是誰,不過我記得她提過,沐雅說她的那個變態男友,就是農大的學生,其他的并沒有提起。”
“變態?”
“對,沐雅只說變態,總是讓她嘗試一些難以啟齒的行為,不過具體的沒有說。”
周海回到隔壁,胖子給朱明濤提取了咽拭子,并讓人送給曾大姐進行DNA比較,小曾他們已經過去將朱明濤押送走了,正主沒找到之前,他還是最大嫌疑人。
“查到朱明濤的那個男友了?”
劉大點點頭。
“你舉起來紙條,我就已經派人過去核實時間和居住地監控了,看來不是假的。
不過最初為什么不說?”
“說了一切都毀了。
工作!
生活!
未來!”
劉大想想也理解了,最初可能認為警方并沒有什么確鑿的證據,而他秉持著自己沒干當然查不到的原則保持沉默,可見真正見到圖片知曉了現場,他知道在沉默就不是失去這一切的問題了。
“剛剛小胡那傳來消息,發送指令的那個電話無法追蹤到,看來兇手已經毀掉電話了,不過通過追查注冊信息查到了那個手機號。
號碼和房東老太太那里劉鑫,登記的一樣。”
“那么能找到這部手機的運動軌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