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后來他報了警,警方過去保護了他一段時間,不過這個紅孩兒一直沒再找到。
半年后,一天下班的路上。
楊獨秀遭人蒙頭打暈,丟在一個枯井里,右手被潑了硫酸,右腿也被砍了一刀,即便經過多次手術和治療,他的腳算是能走路了,不過手卻廢了。
之后警方調查了很久因為證據缺失,這件案子不了了之了。”
黃仲生瞇起眼睛,追問道:“你調查的信息核實了,準確嗎?”
大趙搓搓頭發,“準確啊!
我都是找三院退休的老人兒打聽的,人家對這事兒還記憶猶新呢,畢竟當時三院算是市里不錯的一家醫院,只是后來發展受限才會不景氣。
再者楊獨秀的媳婦,之后帶著孩子跑了,還將家里所有的積蓄都帶走了,據說跟相好的去了國外。
自己殘了,媳婦帶著兒子拐了所有財產跑了,這個楊獨秀還是夠悲催的。
關鍵這個案子明眼人都知道是這個紅孩兒干的,可就是苦于沒有證據,再者楊獨秀救治的那個人,從此銷聲匿跡,不知道是死了,還是貓著不敢出來,反正是不露面了。”
“楊獨秀這個案子,當年是誰負責的?”
大趙頓了一下,“你等等,我剛剛去隊里查過這個,寫到哪兒去了?
哦,找到了在這里,這個案子的負責人,是一個叫做周志國的警官。
不過這都是二十二年前的事兒了,我在局里的系統中壓根兒沒有找到周志國的信息,即便找到一個年齡也不相符。”
如此一說,換做黃仲生怔住了,一臉的疑惑,腳下的速度可是沒有放松,反倒將油門用力踩了踩。
“沒有找到什么意思?
你沒問問徐政委他們,他畢竟是老人兒,很多人他都能想起來。”
大趙一聽恍悟,“呀,我給忘記了,一會兒我打電話過去問問,不過這個案子的始末我看過了,當時真的是沒有絲毫的證據證明,兇手就是那個紅孩兒。
雖然這個案子,給人明顯的感覺就是他派人操控的,可是苦于沒有證據,要知道二十二年前可沒有如今這遍地的監控,現在有這樣的監控還有人鉆空子呢,別說沒有了。
再者那個紅孩兒有時間證人,說是一起打麻將,周圍很多人都看見了,因為他跟人打架被治安民警給帶回去問話,這個算是最有利的證據。
并且,楊獨秀本人也不確定打暈他的是誰,何況是那個將他右手潑了相當多的濃硫酸,當時也虧著有人經過,聞到怪異的味道,不然還不知道能不能救過來呢!”
黃仲生現在對這個始末算是清楚了,不過越是清楚越是覺得周海的懷疑不無道理,這樣一個人需要仇視的東西太多了。
“別瞎感慨,現在抓緊辦兩件事兒:
第一、找徐政委去問這個周志國的信息;
第二、讓人給我盯緊了這個楊獨秀,如若他跑了我剝了你的皮。”
大趙一臉的委屈,想要爭辯最后還是忍了。
“是,保證完成任務。”
說著掛斷電話,拍拍身側的小戰。
“你的人不用這樣遠距離盯著了,給我近身盯著這個楊獨秀。
頭兒說了,這個人是重點懷疑對象,看看他能干什么,再者別讓他跑了!”
隨著大趙的話音未落,小戰一臉驚奇地朝窗外指了指。
“咦!
這才不到五點沒下班,這個楊獨秀怎么出來了?
難道他察覺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