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可以斷定,白墨不是自殺。
第一、她的身體狀況,無法將繩索套在陽臺橫梁上;
第二、白墨的頸部有掐痕,有人掐住她的頸部讓她窒息暈厥,然后偽造了自殺的狀態。
所以我們需要你和你的家人,將4月18日晚上,每個人都在什么位置做什么,全部調查一遍,如若不在場,需要有人證明。”
白羽這個時候,已經沒了最初的震驚,畢竟今天的各種消息,已經將他轟炸的有些麻木,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身上的母親,他點點頭。
“好的,我叫所有人過來。”
黃仲生朝大廳門口站立的大貓點點頭。
“你帶人,分別談話吧!”
一個小警察捧著本子走過來,站在黃仲生身后,黃仲生這才問白羽。
“先從你開始吧,4月18日晚上你在家嗎?”
“沒有,我有應酬,母親給我打電話,我才急匆匆趕回來的!
我的司機、助理,還有幾個商業伙伴都能證明,當然車載行車記錄議也有聲音的記錄。”
黃仲生點點頭,如此多的人證,可以之后核實應該是沒問題的,隨即看向白母。
“白夫人是什么時間發現白墨死亡的,你是第一個發現的嗎,現場什么樣?”
白夫人擺擺手,“我不是第一個發現的!
我多年的習慣,都是九點鐘上床,我是聽到白清和王姐的叫聲,這才跑過去的,當時她們兩個站在白墨的門口,互相拽著,嚇得臉發白。
我當時,還責備了她們幾句,然后白清語無倫次地胡亂指著房間。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白墨就掛在陽臺上,脖子上是一個繩子,陽臺的小桌子還有輪椅都倒在四周。
我嚇壞了,跟她們兩個七手八腳將白墨弄下來,她身上冰冷,我拍打她的臉,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白清抓著我的手,讓我冷靜點兒,白墨死了,讓白羽回來,然后找醫生過來吧!
我一聽有道理,趕緊給白羽打電話,他回來已經差不多十二點半吧。
白羽說,不能對外說白墨是自殺的,畢竟這樣對公司的股票影響會很大,再者還有基金會要處理。
所以我們將繩子丟掉,現場收拾了一下,然后叫龐醫生過來的。”
白羽在一旁點點頭,這個時候大貓走了過來,湊近黃仲生和周海,低聲說道:
“當晚就一個叫王玉萍的女傭在值班,和白夫人說的基本一致,我問了白清,她也是這樣說的!”
黃仲生側頭看向大貓,“她們怎么去白墨房間的?”
“這個我問了,白清睡到半夜起來喝水,她感覺到冷,似乎門縫有風吹。
下樓燒水的時候,王玉萍正好起來,看到她,她說樓上有風,不知道是不是哪扇窗沒關,王玉萍一聽跟著上樓了。
在二樓走了一圈,感覺到似乎東側更冷一些,來回走走似乎風是從白墨房門下面吹過來的,然后她們就推開門了。
東窗外不遠有一盞小區的路燈,正好能照射到東窗,她們就看到人影在晃動,二人一陣驚叫。
白清順手將燈打開了,這才看到白墨掛在那兒,倆人嚇傻了,不知道怎么辦,這個時候白夫人才起來的!”
“冷?
白墨房間的窗是開著的?”
大貓一怔,隨即點點頭。
“是的!”
就在這個時候,周海的手機響了,上面顯示著胖子的號碼,周海趕緊接通。
胖子焦急的聲音,隨即響起。
“海子,曾大姐在白墨的床單上找到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