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戀愛了,你為什么沒說?”
白清一怔,看了一眼周海,又看看大貓,抬手整理了一下散亂的碎發。
“你們沒有問過!”
“他叫什么?”
“全名我不知道,墨墨叫他海濤。”
“哦?你見過本人嗎?”
“就是剛回來的時候,看到墨墨在打電話,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之后聽她說戀愛了,第一天下午的時候,那個海濤來了,好像是爬窗進來的。
我去給白墨送水果的時候,無意間看了一眼,就是一個瘦瘦的男生,似乎年紀不大,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這個回答看似說了很多,其實什么有價值的沒有,周海盯著白清,她很無所謂的樣子。
“白墨給你打過款?”
白清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周海的意思,無所謂的聳聳肩,一邊揉著鼻子,一邊說道:
“額?
是的,打過!
前前后后給了我差不多兩萬塊。”
一個如此家庭,離家出走的女兒,這幾年只是被資助了兩萬塊,這個數字還是讓周海一怔,如若是個花慣了錢的主,恐怕一個月都難以支撐吧!
大貓打量了一下房間,又看了一遍白清身上的穿著,看著時髦前衛,不過這身衣服很廉價,估計從頭到腳不超過五百塊,這個價格與她所說的這個資助還吻合一些。
“那個海濤有什么特征?”
“他帶著一個棒球帽,瘦瘦的坐在那兒,我進去后他沒說話,墨墨介紹了我是姐姐,他就是朝我笑笑,沒有攀談打招呼!
墨墨都那么說了,我能盯著人家看,怪難為情的!”
大貓看到桌子上一個巨大的化妝箱,抬手掀開了蓋子。
“你現在工作了?”
“對啊,不工作要餓死了!
我在做化妝師,就是給給秀場趕場子化妝,一天晚上要跑七八個地方,能累吐血那種,可惜賺的少!”
大貓看向周海,周海微微搖頭,這個白清似乎知道的也不多,看著她是個直來直去的人,再問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他們二人下樓,剛走到樓下,就看到那個王玉萍似乎有些猶猶豫豫的站在樓梯口,大貓伸手拍在王玉萍的后背。
“大姨,你在等我嗎?”
王玉萍被嚇了一跳,微微點點頭,像客廳的方向看了一眼,朝大貓一擺手。
看著她的架勢,這個老太太似乎知道些什么,周海的大貓都來了興趣,跟著王玉萍走到一個靠近廚房的小倉庫。
將門關閉,王玉萍有些猶豫,搓著手看向大貓。
“他們說那個小伙子,我見到過!
不過,你們不要說是我說的,我在這里工作十多年了,不想丟掉飯碗啊!”
大貓趕緊拍著胸脯作保證。
“大姨不要擔心,我們只是了解一下情況,你知道什么別著急慢慢跟我們說!”
王玉萍點點頭,之前的焦慮稍微好些。
“就在十八號那天,我見到那個小子了,我這耳朵有些背,聽不大清楚東西,白二小姐睡前習慣喝一杯牛奶,我都收拾躺下了,才想起來把這茬給忘了。
想想還是起來了,她睡眠不好,如若不喝牛奶,這一夜就別睡了!
大概九點半,我熱好牛奶就端著上了二樓,輕輕敲敲了門,沒聽到什么聲音,我還以為白二小姐睡了,輕手輕腳開門進去了,剛進去,就看到她床上的帷幔沒擋著。
我看到~我看到他們倆在內個,你懂吧?
我一驚,趕緊將門關上了。
至于那個小子,什么時候走的?
怎么走的?
我就不知道了,這一折騰我就睡不著了,出來喝了幾次水,第三四次的時候,碰見了白清赤著腳跑下樓,然后才知道白二小姐死了。
警察同志,我沒撒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