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袋子里面我仔細翻翻,找到一張紙,最下方打印著一行字,前行五十米,路邊有一個綠色篷布蒙著,掀開拉著小車,上面是一小桶汽油。
我太好奇了,就走過去,果然掀開路邊的一個篷布,下面有一個小推車,上面放著一個塑料桶。
桶上貼著一個信封,我打開看了。
里面寫著,他知道我不想被操控,他并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要制造個新聞,說是小雨有個男朋友,得罪他了,我上門認親,可以直接被新聞報道。
如此一來,小雨想不想認我,都得相認,這句話真的打動我了。
紙的下方是讓我如何做的過程,最后一句話就是看過后,將信和字條焚燒,我燒了信就拽著小車,朝酒吧去了,后面的你就知道了。
說了你可能不信,當時我不知道咋了,反正就是血往頭上涌,感覺朝激動,那兩天都是渾渾噩噩的。”
周海一直盯著胡和平的眼睛,他今天的表現狀態和那一天確實非常不同,那天就像瘋了一樣,問什么都不說,就是嚷嚷自己是胡小雨的爹,似乎滿腦子就這一個事兒。
如若按照他的說法,胡和平當時被藥物控制了?
不過當時做過毒素檢測,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啊。難道不是違禁品藥物?
“那天,在去酒吧之前,有人碰過你,或者你聞到過什么味道嗎?”
“味道?
啥味道?”
“香味兒、酒味兒、刺激的辣味兒?”
胡和平仔細想了想,抬手揉揉腦袋。
“不記得了,我就趴在汽油桶上聞了聞,畢竟要確認那是啥玩意!”
周海將這些都記錄下來,看著焚燒信和字條幾個字,周海在那下面劃了幾道波浪線。
“信和字條你都燒了?”
胡和平看向周海,咧嘴露出一口帶缺損的牙齒。
“不愧那人想要害你,你是真的聰明,我覺得我被監視著,不燒肯定不行,不過我是干啥的,討飯半輩子,這點兒手段還是有的,我背對著路邊,蹲在小車旁邊,將信封和那個字條燒了,那封信我藏在褲腰帶夾層里面了。”
說著伸手摸向腰間,隨即一臉疑惑。
“咦,我的腰帶呢?”
周海抬眼看向門口站著的警察,那人很主動走過來。
“怎么了?”
“他進來的時候,私人物品和衣物是不是都統一儲存了?”
那人上下看看胡和平,“財務還有尖利物品一般都直接儲存,他當時來的時候,似乎身上的衣物都碎了,所以換了所里的衣物,我去值班處看一下。”
周海拜拜手,“我直接找姜所吧!”
說著周海撥通姜所長的電話,將事情簡單說了一下,姜所爽快地答應了,掛掉電話,不多時,一個小警察抱著一個盒子快步來到會客室。
“報告!”
周海起身,將盒子接過來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套已經破爛不堪的衣褲,還有一個裝錢的方便袋,一個破兜子,還有一根滿是裂痕的腰帶!
胡和平抻頭看看,指著腰帶喊道:
“就這個,內側有個夾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