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話說的有些傷人。
“不要,你簽的太丑了,我找Ran和金貢簽就成,你還是負責陰陽怪氣吧,”女孩輕輕跺腳,“各司其職嘛。”
小天快被她搞破防了,龜殼即將裂開。
“快滾快滾,別在這惡心我。”他氣急敗壞。
女孩歡快的應了一聲,心滿意足結束錄音,跑去找林燃要合影。
以文森為首的拳頭中國以及波比為首的騰競體育工作人員提前一步到達機場。
工作人員數量多的超乎想象,幾乎囊括了拳頭中國的全部員工。
“來這么多人?”林燃有些意外。
文森擠到林燃身邊,“這次MSI大家都很重視。”
“10月份,世界賽首次落地大陸,我們拳頭中國和騰競體育負責整個流程的籌劃運行,包括和當地政府的接洽,審批場地和酒店集中安排……”
文森頓了頓,“上面的要求也很簡單,有成績什么都好說,一路開綠燈沒有任何問題,所有媒體熱度、新聞資源都可以給。”
“現在你明白了吧?”
“你這樣搞的我們壓力很大。”林燃笑著錘了一拳文森。
他明白文森的意思,今年的MSI算是世界賽前最具含金量的國際賽事,從LPL以碾壓之勢脫穎而出的YM無疑會成為一塊試金石。
成績好壞將影響今年世界賽給予的資源多少。
“沒事正常打就行,”文森拎著行李箱,他作為隨行翻譯也將隨YM前往里約熱內盧,“只要別倒在四強問題都不大。”
“進決賽還不是輕輕松松?你也太瞧不起人了,”林燃以為文森會說‘不奪冠就游回國’之類的狠話,沒想到底線只是進決賽。
“難不成我們還能輸給歐美撈比不成?”杰克上前一把摟住了林燃的肩膀,“今年歐洲來的是G2吧?”
“嗯,G2-8。”林燃笑了起來。
這個梗來自于去年MSI,歐洲冠軍G2在MSI上豪取2-8的戰績,身為歐洲賽區冠軍連四強都進不去,被歐洲觀眾噴成篩子。
“那屬實不太行,”杰克連連搖頭,“去年世界賽他們都沒小組出線。”
一行人拿著登機牌準備通過安檢通道。
臨走時蘇橙拉過林燃,把錢包從他口袋里拽出來,塞了一大把鈔票進去。
“我之前也沒去過巴西,但是網上說那里搶劫的黑人特別多,”她把錢包合上,“你單獨出去的話就隨身帶100雷亞爾,遇到搶劫的把這些錢交給他們,這樣搶劫犯也不至于空手而歸惱羞成怒。”
“這里面是3000雷亞爾,應該夠你花的。”
蘇橙把錢包放回林燃的口袋,手指放在他的衣兜里沒拿出來。
“20天就回來了,很快的。”林燃拍拍她的后背。
她是如此纖細而瘦弱,林燃能輕易觸碰到蘇橙后背精致的蝴蝶骨。
“正好你不是要復習期中考試嗎?我不在國內你也沒別的分心事,好好學習吧。”林燃伸出手揉揉蘇橙的耳朵。
一抹紅暈順著蘇橙的脖頸向上直達耳垂,看起來鮮紅欲滴,緋色中透著玉一般溫潤的白。
“到巴西給我發消息,我們到時候聯系。”蘇橙深吸一口氣穩定心神,把手指從林燃口袋里拿了出來。
林燃跟在隊友身后一步一回頭,眼睜睜看著蘇橙消失在視野范圍內。
旅程太過漫長,拳頭中國給他們訂了商務艙,方便平躺休息。
一行人幾乎把整架航班的商務艙占滿。
“……歡迎您搭乘本次航班前往巴西圣保羅瓜魯爾霍斯國際機場,我們將在首爾、舊金山和休斯敦中轉停留,全程飛行時間為35小時35分鐘。”
空乘甜美的聲音傳至客艙的四處角落。
“這時間也太久了,落地后我的腰怕不是都要斷了。”劉青松在一旁說道,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搶來了林煒翔的墨鏡,戴上去下巴一仰,看起來還挺有那股目中無人的味道。
林燃把耳機戴上準備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