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一邊爆發,一邊還要壓制體內亂竄的真氣,洪四庠這一次交手連真正是實力的一半都沒有發揮出來。
范悠:“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您小瞧了我,而且您并沒有輸,剛剛的交手您老至少在我身上留下了十幾道刀傷,如果不是一開始您的體內就留下了我的真氣,恐怕這一次的戰斗倒下的就是我了。”
洪四庠單膝跪地,一只手捂著胸口,竭盡全力鎮壓體內的九陽真氣。
“好小子...一身真氣熾熱如火!是老夫大意了,殺了我吧....”
洪四庠說著就閉上了雙眼,等待范悠出手殺了他。
范悠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尊您一聲前輩,我來找您切磋,只是為了切磋而已,并非想要殺了您,而且我本身也是慶國人。”
“試問,殺了您這樣一位慶國的九品上,對我有什么好處呢?”
范悠說完,走到了洪四庠身后,一只手摁在了洪四庠的后心。
洪四庠皺著眉頭沒有說話,他不明白范悠要做什么,不過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反擊之力,就算是范悠要殺他,他也無可奈何。
范悠掌心之中真氣吞吐,不一會的功夫,就把洪四庠用盡全身真氣才壓下去的九陽真氣收了回來,而且在收回來之前順帶幫助洪四庠治愈了三成內傷。
洪四庠:“你.....”
之前范悠說自己是慶國人,他不信,不過現在他信了,擁有如此強大實力的人,不屑于說謊。
更讓洪四庠震驚的是,自己的傷勢竟然一眨眼的功夫就好了三成。
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洪四庠這么多年來留下了不少暗傷,再加上剛剛自己硬撐著和范悠動手,老傷加上心傷還有范悠的真氣鬧騰,這才導致了他不一會的功夫就倒下了。
范悠控制著他那奇怪的真氣,在自己的體內走了幾圈之后,心傷恢復了一些不說,就連一些曾經練功時留下的暗傷都恢復了。
洪四庠站起身,滿臉驚駭。
“我活了這么多年,像閣下這樣的人我從來沒遇到過,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不知不覺之間,洪四庠對范悠的稱呼也改變了,剛開始聽到范悠的聲音如此稚嫩,聲音之中還帶著幾分青澀,所以洪四庠對范悠的稱呼一直都是孩子。
現在,洪四庠稱呼范悠為閣下,這是尊稱。
范悠:“名字就算了,干的就是這梁上君子的勾當,無名無姓,不過.....洪公公,日后我們還會再見的。”
說完這句話,范悠一個飛身跳上了房頂,幾個呼吸的功夫,范悠消失在了洪四庠的面前。
洪四庠在范悠走后,又是一口黑血噴出,這一次的血是體內的淤血。
隨后,他也離開了,只留下一地的狼藉和血液。
范悠離開之后沒有回范府,而是回到了小院,他和范大約定的就是在小院集合。
一刻鐘之后,范悠回到了小院,此時小院內已經有兩個人在等待了。
隨著范悠的出現,兩個人影的目光一起看去。
五竹:“回來了,要是已經拿到了。”
范大:“大少爺您沒事吧?”
范大的任務只是引開禁軍,皇宮的禁軍之中除了一個燕小乙之外,別的禁軍不值一提。
如果小心提防的話,引開禁軍并不是什么難事。
范悠在路上的時候就已經把帶血的衣服都扔掉了,不然被發現了就不好了。
“范大,你去把箱子拿來,五竹叔你打開箱子之后,麻煩你把鑰匙重新放回去。”
“這個箱子里的東西,等過段時間你交給范閑,多余的就不說了,今天的事情已經夠多了,早點休息吧。”
五竹對范悠的行為有些不解,不過也不會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