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之后,走進了鑒查院大門。
一進門,就看到許多穿著鑒查院服裝的人,有的在閑聊,有的手里拿著刑拘,上面還帶著血。
范悠向前走了幾步,突然有個手里拎著布口袋,看起來像是頭顱模樣,還滴著血的人走了過去。
繼續向前,兩個人抬著擔架,上面有一殘疾。
范悠拿出提司腰牌,對著一旁聊天的兩個人問道:“請問,你們可知王啟年在何處?”
兩個人看到范悠手里的提司腰牌先是一愣。
鑒查院提司之職已經多年沒有人擔任,甚至有許多新進入鑒查院的人都不知道檢察院還有這么一個職位。
范悠運氣不錯,他面前的這兩個都是在鑒查院多年的老手。
不一會,又有幾個鑒查院的人圍了過來。
其中一個人從范悠手里拿走了提司腰牌,第一個人看完之后,一次傳送,一直到一圈人都看過了后,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見過提司大人!”
每個人都看了一遍,提司令牌的真假已經確定了,至于范悠的身份已經不重要了,鑒查院認牌不認人,只要持有令牌,那就是鑒查院的人。
范悠收回令牌問道:“我要找王啟年,誰能帶我去?”
其中一人連忙道:“啟稟大人,您說的是王文書王大人,大人請跟我來。”
范悠:“嗯。”
鑒查院遍布全國各地,幾乎在各地都有分部,京都的鑒查院總部,說是總部,其實更多地是一處的人。
畢竟鑒查院八處之中,一處主管京都內部百官,類似于前世錦衣衛和東廠。
在京都之內,一處的全力在其他七處之上。
而王啟年,嚴格來說就是屬于一處的。
跟著那人向前走,走到盡頭處,有兩間獨立的房間。
“提司大人,這里就是王啟年所在的地方了。”
沖著那人揮了揮手,范悠推門就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發現這房間確實不一般,肉眼所過之處全都是書籍和卷宗,三米高的柜子上擺滿,整個房間除了中間的這一點空余之外,再無任何一點空間。
王啟年一抬頭,看到了范悠的身影。
“誒?!范公子,您這......”
王啟年剛剛被范悠嚇得不輕,這一會好不容易平復下心情,回到了檢察院。
可沒成想,還沒一會呢,就又見到了范悠。
要說王啟年現在有多害怕范悠?只有他自己知道。
王啟年連滾帶爬的站起身,走向范悠。
范悠掃視了一圈后道:“王大人工作的地方很是不錯啊,單間!”
王啟年聽到這話,又是一陣腿軟,他對范悠的話已經聽不出來是好是壞了。
“誒喲,范大人您這話說得,王某都要無地自容了,咱們鑒查院的文書并不多,加起來總共也就不到十人。”
“王某不才,在這鑒查院里擔任文書一職已經十多年了,靠著腦子聰明活泛,也算是文書里面知道的比較多的了,所以才能混到這么一個單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