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等我一下。”
說完,范悠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補充了一句。
“上次我見那林婉兒的時候發現她身體不太好,好像是哮喘,應該是先天性的,如果你想娶她的話,要做好準備呀。”
門外的范閑聽到這句話,當場就愣住了,哮喘這種病很難治,不管是前世還是后世,都是屬于疑難雜癥里最讓人頭疼的。
更不要說是先天性哮喘,在這樣的一個年代,患有先天性哮喘病的人,能夠活到成年那簡直就是奇跡。
范閑顧不上禮儀和疼痛,再次沖進了房間。
“哥!你確定嗎?這種病就是在我們那里也幾乎沒有治愈的可能,在這.....”
范閑不敢想象,自己心愛的人竟然得了這種絕癥,剛剛的所有喜悅,在這一瞬間全都消失了。
范悠請瞥了一眼范閑,他又沒守規矩。
“我確定,如果是想要治療的話,就算是你我還有師父咱們三個人聯手,治愈的希望極大。”
“不過你也別急著開心,相比較治療林婉兒,你現在更重要的是提高自己,一個小小的書局,和人家林婉兒郡主的身份差的遠呢。”
“雖然林婉兒不介意,可你身為一個男人,將來一旦結了婚,怎么辦?”
范閑此刻的心情可謂是大起大落。
“嗨,我說哥你嚇死我了!我正說呢,要是連你都沒辦法了,那我這媳婦你弟妹,將來可就遭了大罪了。”
眨眼間,范閑再次恢復了他吊兒郎當的模樣。
這時,范悠已經換了一套衣服出來。
范閑看到這衣服,瞪大著雙眼道:“我去!哥你什么時候定制的?這衣服哪弄的?帥啊!”
“不是,哥你不是說你對林婉兒不感興趣嗎?”
說著,范閑的目光多了一絲防備,仿佛是害怕范悠和他搶林婉兒一般。
范悠:“別廢話,走了。”
簡單的整理一下衣服,兩人便一起走出了房門。
來到大門的時候,范悠發現了一個人——騰梓荊。
范閑看著騰梓荊丟范悠道:“哥,這是我剛招來的護衛,實力還不錯,你應該見過。”
騰梓荊現在明面上已經被范閑給殺了,所以不能夠直呼其名。
范閑說完,愛錢如命的范思哲開口了。
范思哲:“大哥!你知道嗎,二哥竟然給一個護衛開一個月五十兩銀子啊!”
“我一個月都沒有五十兩啊!你說他是不是敗家!”
范悠對于范悠和范思哲著實有些無奈,這兩個人一個跳脫自在,對錢從來都沒有過概念,甚至說毫不在乎。
而范思哲剛好一反,斤斤計較,活脫脫一個街頭小販一般。
范悠:“思哲,你記住了,要想成功千萬不要計較這么一定點錢。”
“范閑的這個護衛,對于范閑忠心耿耿,花點小錢而已,不虧。”
“我敢說,范閑將來如果遇到了危機,他的身邊人絕對會有人為了他拼命,而為他拼命的那個人,說不定就是你口中的,那個五十兩銀子。”
“眼界放開一些,否則你的未來注定高不到哪里去,多和父親學學。”
范思哲被范悠一頓訓斥,不但沒有任何的不開心,反而虛心受教,對著范悠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