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來你還算是要點臉,知道自己不是讀書人。”
“看來這儋州來的這兩個私生子,也并非完全是不要一點臉皮啊,,哈哈!”
李宏成聽到這個聲音,直皺眉,范悠和范閑是他請來的客人,現在有人這么明目張膽的的侮辱他們,那就是在打他的臉!
李宏成:“哪來的鼠輩?!有什么話站出來說,背地里說三道四,可不是君子所為!”
范悠想都不想就能猜出來,這是太子又派人來搞事情了。
而且這一次的目標,應該是范閑。
范悠小聲說道:“看來這一次,還是沖著咱們兩個來的,如果讓你喜歡的那個姑娘知道你來這里,恐怕......”
范閑也想到了:“哥,不然我先撤?”
范悠搖了搖頭,這時候離開已經晚了,這時候要是偷偷溜走反而會落下口實。
“沒事,交給我了。”
范悠開口,范閑不安的心瞬間就平靜了下來,至于林婉兒會不戶會發現自己來了青樓,這個問題已經不重要了,就算是知道了也無所謂,范閑身正不怕影子斜。
人群之中,走出兩個人,其中一個又高又瘦就像是個竹竿一樣,身材已經收瘦脫型了,臉色透著一股病態的蒼白,只不過身上的衣服倒是一般。
另一個又低又胖,不過身上的衣服和旁邊的瘦竹竿相比較,那簡直奢華到了極致,這樣的兩個人站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極為鮮明的反差。
李宏成看到這兩個人的出現,臉色有些人不正常。
“我道是誰,原來是傳說中的狼狽為奸啊。”
范閑聽到狼狽為奸這個詞,先是一愣,然后問道:“殿下,為什么要叫做狼狽為奸呢?”
李宏成:“兩位,容我給你們介紹一下,瘦的這個呢,是咱們南慶最鼎鼎大名的詩鬼金無病,從小就是個孤兒,運氣好被京都內數一數二的富商金四海收養了。”
“胖的這位就是那金四海唯一的兒子金九齡,那金四海老來得子,四十多歲才有了這第一個孩子。”
“因為是唯一的親孩子,所以無論是金四海還是金家的其他人,都對這金九齡十分的寵溺,這也導致了這金九齡性格十分的張揚跋扈。”
“至于為什么把他們兩個稱呼為狼狽為奸,是因為這兩個人都是金家金四海的兒子,一個養子一個親生兒子,且!都幾位好色!”
李宏成說完,四周圍觀的客官和姑娘們一個個笑出了聲。
其中一個姑娘更是小聲的說道:“噗呲,那有當著人家的面這么說的。”
姑娘旁邊的男子道:“話雖然不好聽,可確實是實話,這兩個人極為好色,聽說他們兩個曾經和同一個女子一起在船上尋歡作樂一整天。”
姑娘道:“咦~惡心!”
兩人說話雖然小聲,可是還是有人聽到了,一時間四周的人都議論紛紛。
瘦竹竿金無病聽到四周的言論,絲毫不在意,反而死死盯著范悠和范閑。
“范閑兄弟.....你作詩確實是極好,而且無論是三國還是紅樓,小生家中都有精編版,我這弟弟也是極為喜歡的。”
“司理理姑娘今日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就是因為你坐的那首詩。”
“只不過既然范閑兄弟既然心中已有愛慕之人,那不如把這機會讓給我,理理姑娘想必也聽過在下的名聲,詩鬼!詩中之鬼!”
金無病說話時目光慢慢的轉移到了司理理的身上,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
矮胖挫金九齡附和道:“是極是極,理理姑娘乃仙女之資,豈是一介武夫所能染指?更何況這武夫,還是一性格兇殘,心狠手辣之輩。”
范悠本以為這兩個人是太子的手下,可現在他不這么認為了。
“哦?你的意思是,我范悠配不上司理理姑娘,而你們兩個就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