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帝聽到后半句,表情有些怪異。
“嗯?朕讓你說你就說,不管說什么都無妨。”
哪怕是慶帝這么說,可總管太監還是一臉的猶豫,生怕說錯了話。
慶帝:“說!”
總管太監二話不說就跪下了,他是在慶帝身旁呆了幾十年的老人了,慶帝的一舉一動他心里大概也能夠清楚慶帝想要做什么。
總管太監:“陛下,恕老奴直言,范悠公子為人做事不按常理,未做人事囂張異常,恐怕京都內眾多官宦子弟和達官貴人,都會與他為敵。”
“范悠公子是鑒查院的提司,按理來說這樣應該是好事情,可.....范悠公子年紀和經驗恐怕還不夠,少年熱血是難免,可身但重任......”
慶帝沉吟道:“你說的沒錯,不過我怎么覺得,范悠做這些是故意的?”
“宮典曾經和范閑交過手,他說過范閑的武功在年輕一輩里,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的,就連許多九品上的高手,在范閑這個年紀,也遠遠不如他。”
“范悠就更不用說了,單單是那些被他拉攏過去的幾個老兵,在他的教導之下,不僅僅出現了一名九品上的高手,剩下九個都是八品,還有幾個是八品上,即將進入九品。”
“還有,前些日子宮里進的那個武癡,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范悠和他的那個叫做范大的手下。”
范悠自以為自己做的很精妙,可是在慶帝眼中,全是破綻!
總管太監跪在地上不敢多說話,他今天已經說得夠多了,再多說,恐怕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
慶帝想了許久,隨后才發現老太監還跪在地上,
“行了,起來吧,時間也不早了,朕乏了。”
總管太監:“老奴告退!”
今晚,范悠在畫舫上面與美人共同度過,可有些人注定是睡不著了。
范府
范建在范閑回來以后,知道了范悠的所作所為,十分的氣憤!
范建氣的不是范悠二話不說就抓了金無病和金九齡,一個金家而已,對他這個戶部侍郎來說,不值一提。
真正讓范建氣氛的是,范悠竟然和一個花魁走到了一起!
于是乎,范閑代替范悠倒霉了,跪在范建書房門口一晚上。
次日
范悠醒來后并沒有立刻前往鑒查院審問金無病和金九齡二人,這兩個人的生死并不重要,而且范悠知道儋州刺殺是誰所為,只不過沒有證據而已。
更何況,就算是有爭取又能如何?殺人者人恒殺之!
范悠就算是要報仇,也要親手殺了他!
司理理昨晚非常的勞累,一直睡到了中午才起來。
起來時,司理理只感覺到一陣痛楚,緊接著她發現自己的身旁空蕩蕩的,心中頓時一陣凄涼。
就在這時,范悠的聲音從外面響起。
范悠:“起來了?你的身體有些差,所以我讓人送了一些藥過來,都是一些滋補的藥,藥力溫和你的身體能夠適應。”
“對了,我也不知道你愛吃什么,就讓人買了一些我愛吃的。”
不知為何,司理理的雙眼突然濕潤了......